下轿,居然是凌大人,是凌大人!”
“来,拿方子去抓药吧。”姜芾将药方给了患者,才侧耳过去听。
有人满面震惊,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哪个凌大人?”
“还能有哪个凌大人,五年前在我们江州任过县令,前段时间任宣抚使为我们赈灾发粮,兴修河坝的凌大人啊!”
姜芾笔都惊掉了,墨渍溅在她粉白的鞋面上,映了一团乌黑。
怎么又能听到他?她觉得他真是有点阴魂不散,她最近总能碰上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