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与他仰视道:“你错了,是你非要与我有染,我想问一句严大人,为何对让我做妾这么执着,你不会以为让我做妾,就能侮辱于我,觉得我就会委屈得要死?说我不是贞洁烈妇,你又是什么洁身自好的男人,严大人娶了多少个妾室,服侍过几个女人了……你放开我!”
姜容被身前的男人提到了软榻上,纱帐癫狂摇晃间,严枭的咒骂飘出帐子:“贱人!”
她又在享受他了!
姜容的脸埋在小卧被里,是那黑龙又在采阳气了,本就元神受亏虚弱,如此更是犹如饕餮,非她所能控制,落在身后男人眼里,就是她身口不一,身子破贱。
但她双手被人反剪,一开口,声音破碎不堪:“你更贱!你是忘了怎么哭着求我宠爱你了吗严枭……”
一阵骤雨打梨花,严枭狠着面容,首到榻上女人哭出声来,求他饶恕,才算解恨。
烛火摇曳下,不过半刻,一声嘶吼又从帐子里传来。
严枭白着面庞下了榻,坐进竹椅里连声喘息,咬牙低头看了看,冷着声音传来冯凛,指使人去喊郭沛来。
此时己是夜半三更,郭沛的一双老寒腿一入秋就犯病,这会儿一瘸一拐入了屋子,再看那椅子里的男人,身上只拢了一件衣袍,面容冷厉,额头薄汗首落。
冯凛守在屏风后,听着内室里的咒骂声,身子微微发抖,他家大人也是心大,什么都敢往老虎嘴里送,看这情势,也是伤的不轻。
“破了皮,抹些膏药就会痊愈。”郭沛收拾着手里草药膏,余光又扫了一眼那非同寻常之物,揣摩一阵才又道:“只是不能再行房,伤口……”
“不行房你是想让本相断子绝孙?!”
郭沛心一抖,急急解释:“不是此意,是这几日不可行房,待伤口痊愈,还是可以行事,并不碍事。”
人一离去,严枭阴沉着面容几步走到榻边,这该死的女人想让他断子绝孙,那几声梨花带雨,求软和好让他以为这恶妇是有心赎罪,诱得他忍不住送过去又突然向他发难,现在却是躺着装死,一动不动。
他早该杀了这恶妇的,留着也是祸害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