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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说(2)

,却学不来我的诗;说我刚直,却没我的骨气。我柳如是,活这一生,就为‘痛快’二字——爱我所爱,恨我所恨,骂我想骂,做我想做。是不是‘女儿态’,轮得到他们评说?”

她将诗集放回书架,理了理直裰上的竹叶纹,那竹叶像她的风骨,经冬不凋:“替我告诉后世,柳如是不是谁的‘红颜’,也不是‘秦淮八艳’里的符号。我就是我,会写诗,会骂人,敢殉国,敢爱憎。钱谦益的‘水太凉’,是他的耻辱,不是我的;我的风骨,是我的骄傲,谁也抢不走。”

走到镜子前,她回头对阿楚挥了挥手里的橘子皮,语气带着点洒脱的告别:“若有来生,我还要做柳如是,生在你们这个时代,不用穿男装也能论国事,不用靠男人也能活成自己——比这辈子,更痛快!”

身影消失时,仿佛还能听到她吟哦诗句的声音:“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呸,这是写女人的,我要写‘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阿楚用力鼓掌:“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比现在好多爽文女主带感!”

晏辰推了推眼镜:“接下来这位,是清末的‘鉴湖女侠’,为革命牺牲的女英雄——秋瑾。”

阿楚眼睛一红:“秋瑾!‘秋风秋雨愁煞人’!她是真的为了推翻清朝,被砍头的吗?”

第二十八位嘉宾:秋瑾(清末)

镜面的光芒这次带着点硝烟的凛冽与笔墨的滚烫,一个身影大步走出,步态铿锵,像踩着革命的鼓点,带着“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的决绝。

秋瑾的美,是那种打破性别桎梏的英挺与炽烈,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明明是女儿身,却偏要担起男儿的家国重担,明明是书香门第出身,却偏要投身战火,像一枝生长在悬崖上的青松,虬劲、坚韧,迎着风雨而立。

她穿着一身清末的男子式长衫(她常以男装活动),藏青色的粗布面料,没有任何绣饰,却洗得干净挺括,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皮带,上面挂着一把小巧的匕首(据说她随身携带,既是防身也是信念的象征)。

身材是矫健的“革命者型”,肩背宽阔,腰肢紧实,没有传统女性的柔媚曲线,反而透着常年骑马、练拳的力量感,尤其是手臂,肌肉线条清晰,能看出长期劳作与锻炼的痕迹——据说她在日本留学时,曾与留学生一起练习射击、马术,此刻那挺直的脊背,还能看出当年“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的飒爽。

容貌是“闺秀相”与“革命家相”的激烈碰撞:眉是浓黑的“剑眉”,眉峰高耸如刀削,眉尾上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完全摒弃了传统女性的弯眉细描;

眼是大而亮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深褐色的,像燃烧的炭火,看人时带着穿透黑暗的光芒,谈革命时能亮如火炬,临刑前能静如深潭,据说她在绍兴轩亭口就义时,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对未竟事业的遗憾;

鼻梁高挺,鼻翼开阔,带着男性化的英气,却因嘴角偶尔的柔和而不失女性的细腻;唇是偏薄的淡红色,不笑时唇线紧绷,像刻在石碑上的誓言,笑起来则嘴角咧开,露出爽朗的牙齿,那笑容里有对同志的热忱,有对未来的憧憬,却绝无半分怯懦——据说她在大通学堂讲课,曾拍着桌子对学生说“女子若想独立,必先推翻这吃人的礼教”,此刻那眼神里的炽烈,倒真能点燃人心。

皮肤是那种常年奔波的小麦色,细腻却有光泽,带着风吹日晒的健康,不像深闺女子那般苍白,眼角的细纹里藏着革命的风霜,却更添几分厚重的力量感,头发简单地梳成一条辫子,垂在脑后,没有任何珠饰,却比任何钗环都更显风骨。

她落地后,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墙上的中国地图上,快步走过去,指尖重重落在绍兴的位置,声音洪亮,带着江浙口音的铿锵:“轩亭口……我就是在那里走的。”

阿楚鼻子一酸,递上一杯热茶:“秋瑾先生……您受苦了。史书说您是为了推翻清朝,筹备起义失败,被清廷逮捕,最后从容就义,年仅32岁,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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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瑾接过茶杯,却没喝,只是捧着取暖,指尖因常年握笔、握刀而有些粗糙,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是真的。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我和徐锡麟约定在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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