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是想就这么下去,定然因为魏平之死与他有直接关系,而安葬是在了因果。
朝堂之上,丞相手下的谏官参了帝王几句,帝王暴怒,反将火迁怒到了礼部之上,礼部四品以上官员几乎一个不留。
此后,丞相借礼法和此六部失责之故提出肃清朝堂,同国师与京兆尹一道拔除了朝内两成的人。
“许哥,现在这场面可不好办了,朝局这么空,你从哪儿弄人?”
林修墨心底明白,但还是逗着许叶,撩起他的几缕白发搔着他的脖子。
见他不说什么也没心情折腾了,反拿起魏平桌上的奏章翻了几下。
“会试提前确实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但许哥你刚把礼部肃清,就算我武举能找出人来,文试该让谁来主持?”
许叶自然知道自己就算有这个才学也没这个资历来主持,自然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人选的。
“我想请太傅出面,陛下意下如何?”
魏平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被许叶扔出来背锅的,不过他也甘愿背锅,自然是什么脑子都不带就让他自己写完诏书拿玉玺盖上。
反正他是个不认识多少字的帝王,平日里奏章和诏书也都仰仗丞相。
诏书一下,不少人都打消了想推自己人上去的念头。
谁人不知这太傅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是个敢在朝堂之上怒骂先帝,新帝登基之后更是多次劝导无果后直接上书请辞,被国师劝了几天后最终没有回老家而是领了个清闲职位。
这也是丞相的态度,这次科举,他们谁都插手不了。
“师哥,太傅那里谁去说?”
许叶精准地找到了元柏的位置,目光透过纱巾投了过去。
元柏知道他这是惫懒了,随即想把事情揽过来。
林修墨却突然插了句话,“许哥,要不我去跟老师说说?正好我回京之后还没去看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