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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墨算是几人里到的晚的了。
毕竟只有他一个人说是酉时到就是酉时前一刻左右到。
礼部尚书宰父椒看着这看到他之后神色明显不对的人晃了晃酒杯笑道,“许相怎么还请了将军前来?您就放心?”
话说着,那人勾着一双狐狸眼走了过来,递了杯酒,趁着林修墨接酒杯的时候摸上了他的腕骨。
林修墨将他手甩开,眼中满是疑惑。
魏平和元柏自是全是看热闹和打趣的眼神,终究还是许叶给解了围。
“长泽,别逗修墨了,都过来。”
两人自是不会再折腾什么,只不过林修墨宁可不跟许叶坐一起也要挑一个离宰父椒最远的地方。
昔日好友成了朝中的贪官污吏之首,还偏偏因为先帝的诏书而动不得,林修墨要是能看他顺眼就怪了。
魏平随手拍了下林修墨,“将军别气性这么大,能坐在这里就证明我们信得过他。”
元柏见许叶不说话,主动回归了正题,“长泽,开年从你这里下手,你的准备都做好了吗?”
那只狐狸衣领微松,勾着酒杯的手指都好像带着媚态,“那是自然了~许相和陛下可别负我~臣可是把身子都给了出去了~”
许叶随手扔了个橘子过去,没使多大力,但也让宰父椒住了嘴。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魏平略睁开了眼,眼中是依旧按不下去的戾气,“许相到时候记得给孤一份名单就行。”
“孤别的不会,抄家灭门还是擅长的。”
“只可惜尚书全家这灭了跟没灭也没什么差别。”
相较于林修墨和宰父椒的不合,更让许叶头疼的是宰父椒和魏平的相看两厌。
毕竟当年的宫变几乎是他一手推进的,若不是其他的王室都凋零地一无所剩,魏平也不可能被推上了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