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和康王一起逼宫的人,全部被一网打尽,听候处斩。o三?叶{′屋^μ !首¤发·
殿内的众人退了出去,温久一身玄红相间的宫装,裙裾拖地,步履从容地走到皇帝面前,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浑身控制不住战栗的皇帝。
皇帝狠狠的瞪着温久,那眼神仿佛要杀人。
两天前,当皇帝看到突然出现在皇宫的温久,以及跟在温久身后穿着男装的温翎时。
一个荒谬却可怕的念头瞬间浮现在脑海!“他……他不是……”
“皇兄,”温久的声音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重新认识一下,这是七皇子温翎。”
轰隆!
皇帝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七皇子!温翎是皇子!
他猛地看向温久,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你要干什么?没有朕的召见,谁准你进来的!”皇帝大怒道。
“皇兄,你在这个位置上待太久了,它本来就不属于你。”
皇帝看看温久,又看看温翎。
原来如此!
原来她那么早就开始图谋了!
从救出这个“七公主”开始!
不,甚至更早!她一首在演戏!
演那个骄纵跋扈、胸无城府的长公主!
而他,竟然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沾沾自喜!
“来人!来人啊!护驾!”皇帝试图冲向殿门。′z¨h′a~o-x^s·.?n\e/t`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殿内的阴影处,几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拦住他的去路。
他们全身笼罩在特制的夜行衣中,脸上覆着无脸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腰间悬着制式奇特的短刃。
“承……承影卫……”皇帝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承影令……在你手里?!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找了那么久的东西,竟然早就落到了温久手里。
皇宫竟然被温久控制了!
惊惧让皇帝眼前阵阵发黑。
“皇兄,省点力气吧。这宫里,除了那丹炉里的灰,还有什么是你的?”
殿门被无声地推开,是那位“仙风道骨”的国师玄清子。
“国师!国师救我!”皇帝如同濒死之人看到救命稻草,猛地向前扑去,想要拽住玄清子的衣袍。
“国师,快!快给朕丹药!朕要马上升仙!快!”
玄清子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首走到温久身侧,恭敬躬身行礼,声音清越,再无半分世外高人的飘渺,“主子,属下不辱使命!”
主子?!
皇帝温容瑾如遭雷击,扑出去的动作僵在半空,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死死盯住玄清子,又猛地转向温久!
“你……你叫她什么?!”皇帝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玄清子全身己经没有了那股仙气,对着皇帝露出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笑:“陛下,骗了您这么久,真是对不住,不过您那求仙问道的痴心,倒也成全了我家主子的谋划。”
“假的……都是假的……”皇帝浑身抖如筛糠般,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裹挟着他!
仙山是假的!长生是假的!无为而治是假的!
他猛地看向温久,眼中爆发出怨毒至极的光芒:“是你!温久!一切都是你设的局!那丹药……那丹药也有毒?!”
温久的声音平静无波,“不过是加了点五石散和蚀骨草的小玩意儿罢了,皇兄,那滋味如何?”
皇帝的回忆到此结束,他此时恶狠狠的看着温久。
两天了,两天没吃那丹药了,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
剧烈的药瘾汹涌袭来,比之前更加强烈!
皇帝支撑不住,瘫软在地,涕泪横流,浑身痉挛,像一条离水的鱼剧烈抽搐着。
“丹药……给朕丹药……求求你……皇妹……给朕一颗……就一颗……”
他卑微地爬向温久脚边,哪里还有半分帝王威仪。
“为什么要这么对朕,朕难道对你不好吗?荣华富贵,朕哪样少了你的?!”
“呵,”温久冷漠地看着他丑态百出,眼中只有一片默然:“为什么这么对你?皇兄心里当真没数吗?当年先帝是怎么病重驾崩的?我母妃又是怎么暴毙的?还有……你打着为我操办生辰的旗号,横征暴敛,让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把这千古骂名扣在我头上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