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云乔,也和明珠一样,日子快活恣意,养得一身骄纵气,远非昔年扬州沈家时可比。
沈砚闭了闭眸,声音极低极哑的,轻轻唤了声——“囡囡”。
叹息中,带着无限愁惘。
几瞬后,方才收回落在明珠脸庞上的手。
收拾了桌案上笔墨,抬步出了内殿往外走去。
好半晌过去,迷迷怔怔醒来的明珠脸蹭在桌案上,愣愣地揉了揉耳朵。
“咦,怎么好像做梦听到有人喊我小时候的名字。”
自打取了明珠这个名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