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云枝雪说:“听妈妈的。”
云枝雪觉得自己就是从她身体里、血肉里长出来的,她贴着孟枕月的脖颈,听到里面的震动,妈妈在闷哼,她的呼吸也很重,她想去够孟枕月的唇,哪怕是唇角,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孟枕月下颚压住她的头,控制着她往上翻。
云枝雪记起来,她们刚认识那会,曾经孟枕月在水池边弹过她的吉他,手指灵活的拨着琴弦,乐曲就会响。云枝雪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