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自己弹就很难听,“妈妈……我声音不好听。*l¨u,o,l-a¢x¢s-w,.?c*o?m*”
眼泪湿透,她想要哭了,很恐慌的抓住孟枕月,她说:“妈妈,真的好难听……”
小姑娘是在暗示,她想要孟枕月堵住她的嘴。
孟枕月不给她亲。
做不到亲着去教她。
那太越界,会控制不住……这样就很好。
孟枕月低头看她,高高在上的审视着她,似高傲的神明。一手放进她唇边,一手拨弄她的嘴边,云枝雪成了曾经的那个吉他,哪怕她对音律一窍不通,哪怕细小五音不全,孟枕月这位老师能手把手亲自拨出好听的声音。
好难受。
琴上琴下都在被妈妈调音。
“呜……”
琴弦达到闷闷的重音,孟枕月没有放任她,温柔的注视着她,手指贴在上面轻轻的拍动安抚她。
孟枕月说:“记住这个感觉。”
云枝雪所有都是空白的,连孟枕月的话也变轻盈,听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孟枕月一直都是搂着她的,哪怕要死掉了,抓得孟枕月手臂很痛,孟枕月也没有松开手。!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她哼了一声儿,又哼了几声。
两只手湿ii漉漉的手指扣合着,孟枕月由着她用力抓住的自己。
云枝雪变成湖里的小鱼,她挺着小腹。
她很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她觉得自己红透了,也热透了,这样的自己把所有扭曲的姿态都展现出来了,她很不漂亮,甚至她的眼睛都看不清孟枕月。
此时,她的一切一切暴露在孟枕月的视线中了,察觉到云枝雪的颤抖,孟枕月俯身将她整个圈进怀里。绝对掌控的拥抱中,少女那些不安的念头终于安静下来。
云枝雪很想融进这个怀抱,或者被锁进她骨血里。
妈妈请把我弄死吧,让我窒息的死在你怀里。
孟枕月呼吸温热,长睫低垂掩住眸色,指尖抚过少女发烫的耳垂:”乖乖,不害羞,你很漂亮。-r¢w/z+w¢w\.*n,e·t_”
云枝雪趴在怀里睡着了,伊甸园里的红苹果,一览无遗。在蛊惑人,连毒蛇会忍不住咬一口。
孟枕月把她睡裙拉下来,去浴室洗手。
手指互相揉搓着,脑子里还能回忆起细节。
她如受刑般盯着镜中的自己。皮肤发烫,眼神浑浊,仿佛有无数欲望的藤蔓从镜面爬出,缠上她的脖颈。
孟枕月回到房间拿干净的手帕将她的腿擦干净,又捏着她的手指,仔细的给她清理。
掩上门,孟枕月去楼下坐着,冬日里,又躁又烦,指尖夹着烟,她只抽了一口,之后她对那烟不管不顾,由着它自己燃烧。
就挺烦人的。
她又把烟夹起来往唇上送,又是一顿,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她默默把烟换到另外两根手指。
女管家不知道她回来,看到她很惊讶,过来问了两句。孟枕月摇头,表示没什么。
又多问了一句,“小姐最近一直在哪个房间睡觉。”
女管家见过云枝雪之前抱着衣服去孟枕月房间,“常去你那里睡,我问过一句,她说自己房间睡不着。”
孟枕月沉默着。
“之前您在家里,都是你俩一直一起睡。”
孟枕月指尖一顿。
从前她从未在意这些细节,可管家的话像根刺扎进心里,这栋宅子里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而她与云枝雪,早在那条禁忌的边界反复徘徊。
孟枕月去给自己倒了些酒,她喝的不多,就是想放空大脑,困意上来直接在沙发上睡。
云枝雪醒来,一点也没有觉得头晕,她睡得好舒服,轻飘飘的,她摸摸自己的腿,去找哪里,好喜欢孟枕月的手指,细细的,抵在上头好灵活。她就喝了一点点酒,全部都记得,包括那个怀抱的温饱,包裹孟枕月说的每一句话。
她一直被抱着,被孟枕月托着腰,她好像真成了孟枕月的小孩儿,什么都要孟枕月教。
孟枕月说这是她第一次,孟枕月会教的很仔细,贴着她的耳朵说,别怕,好好感受这其中的美妙,不要羞耻如此,也不要不安,去迎接,去快乐。
她必须舒服,必须开心,也必须放纵,孟枕月眼睛像是一面镜子,将她所有表情落入眼中。
她像是是自己的神明,来赐福的。
好妈妈,好妈妈。
云枝雪蜷缩着身体,手抱着枕头嗅上面残留的香气,还想再来一次。她洗完脸就去找孟枕月,管家说孟枕月一早出去了,管家还以为她要出门去找,浅浅提醒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