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怎么了吗?”娮娮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以为是脸上沾了灰尘。
“没、没什么。”文瑜慌忙移开视线,“阿姊赶路辛苦,先坐下歇会儿吧,这些活我来做就好。”他说着便接过娮娮手中的抹布。
娮娮只好在刚铺好的床榻边坐下,她脚伤还未完全好,站得久了确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