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清醒,意识到徐梦已经以尘土的方式长眠于此很多年了。
她心口跟着揪痛, 不自觉地侧身。
沈一逸缓缓开口,声音被山间的风分割,“好久没来看您, 因为工作太忙清明都没来扫墓,不要怪我。”
她得有一年未曾来过。
第一是工作确实很忙, 其次是这些年她疲于寻找,越是松弛就越想回避,她不敢,也不知怎么来看母亲。
每每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