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虽然己经尽量小心,可他毕竟是个愣头小子,又中了药,忍了这么许久,终究还是太过鲁莽了。
其实,他又何尝好受呢?
两人的身形差太多,阿月是又习武之人,初经人事,那种痛楚叫他身子都颤了颤,可是痛楚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极致的满足。
“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珠,同时,指腹轻柔地抚着她,细细安慰。
……
阵阵愉悦传来,他忍不住在她耳边温声夸奖。
……
沈月顾不得回应,只攀着他的脖颈。
男人感受到她的热切,愈发欣喜若狂……
窗外,电闪雷鸣。
床头的金钩叮当作响,床帐被狂风卷上半空,又缓缓飘落在汗湿的鬓边。
喉中溢出的喘息与嘤咛,皆被雷声碾得粉碎,化作潮湿的水汽,氤氲在空气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倾盆大雨终于落下,鞭挞着琉璃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片狼藉中,他抱着她,俊逸的脸红到不成样子。
怀中人的发丝也早己被汗水浸湿,黏在额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男人勾起唇角,将她的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又在她发顶落下温柔的吻。
“阿月,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知道吗?”
他闷笑着,胸口也随着笑声不断震颤,沈月却是没有回应,只推开他,大喇喇地坐起身。
“萧聿珩,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女子的?在温泉的时候?”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次最有可能。
男人挑起俊眉,笑着点了点头。
“总之,不管阿月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我的人。”
说着,他又将人拉回怀里,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喂!”
“嘘……阿月不必担心,此处是我儿时住过的含光殿,除了每日申时有人过来打扫,旁的时候都没有人,我们今夜住在这里就好。”
“不是这个……我是想说,你的药力应该己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