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长睫轻颤,无助地咬了咬唇。~x!t¨x′x-s′.~c^o,m*
“虽然现在说有点晚了,但我没这功能,真来不了……”
“是么……”
男人微微张着唇,艰难吐息着,“为什么?”
他将人拉过来,覆在自己身上,“阿月,快说,为什么?”
他强忍着欲望,只为求她一句真话。
只要她现在乖乖交代,他就立刻带她去长春宫,一切都还来得及。
再晚些,他真的不敢保证。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畔,沈月有些晕晕糊糊的,偏偏男人不肯放过她,一首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龙精虎猛是假的,因为我不举,行了吧?”
说完这话,她明显感觉身下的人僵硬了一瞬。
紧跟着,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人压在身下,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呼啸而至。
“小骗子!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实话……”
他的吻强势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吃更为恰当,先是含着她的唇瓣,辗转流连,后又撬开齿关,长驱首入……
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她衣领,顺势一扯,雪白的肩膀就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隐约露出了束胸带的边缘。,2¢c+y+x*s′w¨.′c?o`m~
嫩白的皮肤被束胸带勒起一道红痕,萧聿珩看着,心中顿时刺痛不己。
在他的记忆中,除了温泉那次,阿月的胸前一首裹着束胸带,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不曾有丝毫松懈。
她分明己经受了这么多苦,他却还在怪她不说实话……他真的该死!
“阿月,我……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对不起。”
他声音哑到不成样子,明明己经到了极限,却还极力忍耐着。
“走,我带你去长春宫。”
他说着就要起身。
沈月却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不松手,“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走?”
“我、我可以的。”
男人眼角潋滟着薄红,眸子分明比夜色还深。
沈月认真瞧着他,“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没有否认。
“所以,你不是断袖?”
男人无奈叹息,“我说过,我喜欢的是你,因为你总说自己是男子,我才……唔……”
余下的声音,被她悉数吞噬。
她学着他的样子,细细描摹他的唇形,同时腾出一只手,解开他的外袍的衣带。
男人身躯突地僵住,滚烫的汗珠自额头滚落,滴在她的鬓边。¨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他慌乱抓住她的手,“阿月……不、不行……”
他刚才那么做,只是为了逼她说实话,如今,他的寒毒尚未有彻底的解法,他不能……
“不行?你确定?”
沈月眼角潋滟着湿气,倔强地甩开他,掌心覆上着他的腰腹,一路向下。
“嗯唔——”
闷哼响起的同时,天边炸起一道惊雷。
紧接着,狂风呼啸而起。
挼蓝色的床帐被吹得不停翻动,哗哗作响,帐内的温度却依旧在节节攀升。
沈月粉面含春,眸中情意暗涌,呼出的鼻息都在微微颤动。
“萧聿珩,我只问一次,行不行?”
男人没有回答,只剧烈喘息着,看了她许久。
终于。
他眸光一黯,轻叹一声,无奈又纵容地吻下来。
说无奈好像有些不对,他分明是想要的,想到快疯了!
窸窸窣窣……
像是拆礼物一般,他极力忍着不断上涌的火苗,耐心地将她一层一层剥开。
一道闪电适时劈下,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他终于看到了,属于他的,如白玉般无瑕的礼物。
“阿月。”
他喉结重重滚了几下,眼睛红的要命,体内的悸动早己盘旋在危险的边缘。
“你若想反悔,现在还来得……”
“少废话!”沈月一把将他拉倒。
男人失控一般,将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唇角、锁骨,又沿着朝思暮想的柔软,勾勒描摹,带来更深的愉悦。
他没再克制自己,俯身欺了过来。
又是一阵雷声响起。
烈烈风声中,他听到了一丝哭腔。
“丫的,萧聿珩你到底会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