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伤亡?”
“回王爷,我们这次准备得当,人数充足,只有几个兄弟受了伤。¨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嗯。接下来还有一事……谁在外面,阿月?”
沈月一惊,缓缓推开门,探个小脑袋进去,“王爷,要不属下一会儿再来?”
“不用,快过来,一会儿早膳该凉了。”
“哦。”
沈月走进门,见长风小臂上缠满绷带,忍不住皱了皱眉。
长风的功夫不弱,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才令他受这么严重的伤?
“侍卫长,你昨日去出任务了?带的一司?”
长风一怔,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萧聿珩就不动声色地答道:“不是影卫司的人。”
“哦。”
果然,萧聿珩在外面有人了,哼!
“长风,你即刻派人去西南巫族查探一下,这冰魄噬心蛊是什么来路,可有解法。”
“是,王爷。”
主仆俩继续说他们的事,沈月也不搭话,专心吃自己的饭。
待两人谈完,长风出了门,她才问:“王爷,这冰魄噬心蛊与你的寒毒有关吗?”
萧聿珩筷子顿了顿,“本王目前也只是怀疑,还不能确定。不过你不必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哦。`1′4~k¢a·n¨s~h!u!.,n+e!t·”
沈月乖巧应着,心里却开始盘算她身上的血还能撑多久。
“怎么,怕本王把你吸干?”
!!!这男人什么时候有的读心术?
“当然不是了,属下担心你而己。”
男人失笑,“那就好,快吃饭吧,一会还要进宫。”
回京后的这几天,他们只去过一次长春宫,的确该去看看太妃娘娘了。
想到这里,沈月手中的勺子扒拉得又快了些。
正值夏日,街头热浪滚滚,沈月觉得马车内有些闷热,便半跪在小榻上,打开车窗吹风。
远处,当铺门口人影攒动,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走近了才发现,这当铺早己被人洗劫一空,门口竖着一大块木板,上面贴满了密密麻麻的账单。
由于距离有些远,沈月看不清上面的字,但从百姓的议论声中,也能听个七八成。
“想不到这当铺竟然是太子收受贿赂的工具,那吏科给事中王大人家一只价值千两的彩釉瓶,只当了二十两!”
“不只这家,城东被劫的那家妓院,太子也经常去,有人说,太子是他们东家!”
议论声越来越远,沈月回过头,瞥了一眼正在看书的萧聿珩,没有说话。
“阿月没什么想问的?”
“没。^k_a!n¨s\h?u\z¢h¨u-s/h.o,u~.*c′o^m?”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做的?”
“呵!”沈月翻着白眼冷嗤一声。
“太子的产业一夜之间被端了,显然是有人打击报复。太子最近得罪过谁呢?谁的手下又刚好在昨晚出任务受了伤呢?好难猜,真的好难猜啊!”
男人闻言,蓦地笑出声,丢下书本,将对面的人掠到怀里。
“学坏了,会打趣本王了?”
沈月冷不防吓一跳,忙抬手捂着他的嘴,“嘘——王爷,外面的影卫会听到的。”
“听到就听到咯!”
萧聿珩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地吻在她掌心,“反正他们早晚也要知道的,怎么,你想始乱终弃?”
“……什么始乱终弃,王爷不要乱说!”
沈月慌乱地别开眼,就要挣开他的手,男人却将她搂得更紧。
“好好好,本王不说,别动,抱一会儿。”
不然一会儿又抱不到了。
沈月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再说。
就让她再贪恋一段时间吧,等过一阵找个好机会,再同萧聿珩解释清楚。
长春宫内,花香扑鼻。
江柔身着一袭绛红云锦宫装,手执金剪,修剪着新折的牡丹,云鬓斜插的金丝嵌宝衔珠金步摇随着动作一颤一颤,衬得面容愈发明媚。
“母妃好有兴致,这是连装病都懒得装了?”
见萧聿珩和沈月进了门,江柔清澈如秋水的眸子立刻绽出惊喜的光芒。
“还说呢,这长春宫每天连人毛都见不到一个,装什么装!”
一旁侍奉的宫女抽了抽嘴角,是的,我们不是人。
萧聿珩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