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珩见她像是要把盘子也吞进去,忍不住出声提醒,“慢点吃,别噎着。”
“嗯,知道了!”
沈月将眼睛眯成月牙,一面回应着,一面风卷残云般吃光了一屉蒸饺。
“这里还有。”
萧聿珩将自己面前的蒸饺向前推了推。
沈月有些无语,“王爷,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饭桶了?我是吃得快了点儿,但也不至于要吃两屉。”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萧聿珩有些想笑,但终是将蒸饺端回来,换了碗虾仁粥推过去,“那喝些粥好了。”
“这还差不多。”
我们二司长接过碗,盛起一勺粥,慢慢品尝起来。
反正这会儿也不饿了,不能再吃太快,不然狗男人该要笑话她了。
萧聿珩也不揭穿她,慢条斯理地吃了几个蒸饺,就放下了筷子。
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块白布,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从刚才起,他就一首在想,沈二到底为什么要在胸前裹上一块白布。
他受伤了?亦或是他胸前有什么东西需要遮盖?
回想起来,他柜子里那块白布足有半丈长,若围在胸前,应当是很厚很难受的。这么难受,还非要围着,说明他想遮盖的东西很十分重要,是疤痕,还是……
他记得,梨园曾经演过一场戏,讲的是一女子将胸前束起,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难不成沈二也是女子?
可他若是女子,不会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似锦诊脉也不可能诊不出来。
想到这里,萧聿珩难免有些懊恼。
他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就将沈二想象成女子,这真的是……太恶劣了。
“王爷,你想什么呢?”沈月含着一口粥问。
萧聿珩回过神,润了润嗓子,“本王在想,你肩膀上的伤该用哪种药膏才好得快。”
“哦,这个啊,一会让似锦给我抹……我是说,让似锦给我随便拿个药膏就好了,嘿嘿。”
沈月打着哈哈,萧聿珩却是将“抹”字真真地听进了耳朵。
广袖中的大手蓦地蜷了蜷,他尽量平静地问:
“你们两个己经好到可以肌肤相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