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一听这话,口中的粥瞬间呛进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求′书?帮· .无¨错?内·容,
萧聿珩急忙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后背,“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
“没……”
沈月摇了摇头,又咳嗽了几下,这才缓了过来。
见她没什么事,萧聿珩也放了心,但他还在生着气,嘴上是不可能饶过她的。
“你竟这般心虚,可是被本王说中了?”
“……王爷,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乱想啊?我和似锦真的只是朋友而己。”
“朋友……”萧聿珩苦笑一声,“朋友之间可以抹药膏?可以进你房间?可以分享那样的书?沈二,你不要再诓骗本王了。”
此刻的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言语间难掩失落,沈月听了不免有几分多心。
“王爷,你不是说过不喜欢似锦吗?为何现在如此介意我们之间的事?”
“本王当然不喜欢似锦,本王……”
本王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心中难受不己,深呼一口气,终是缓缓开口:
“罢了,若你和似锦两情相悦,本王不会再横加阻拦,只要你们两人开心就好。”
刚走进门的程似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两情相悦上了?
萧聿珩见程似锦进了门,明知不该怪她,却还是冷了两分脸色,说话语气也充满了主子该有的威严:“何事?”
“王爷,京中急信。/l!u~o-l¢a+x!s_..c¨o^m/”
程似锦也不纠结刚才听到了什么,焦急地将手中信件递到萧聿珩手边,“是长风写的。”
“嗯。”
萧聿珩坐到桌边,迅速展开信件,紧接着,眉头微微皱起。
沈月见状,也着急地凑了过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嗯。”萧聿珩点点头。
“母妃罹患顽疾,危在旦夕,陛下己下旨命本王回京侍疾,长风说,让我们先行出发,他会带着圣旨在半路接应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沈月的错觉,她觉得萧聿珩说这话时轻松得很,一点也不像是正常人听到这种消息时该有的语气。
“柔太妃娘娘危在旦夕,那你还这么淡定?是亲儿子吗?”她忍不住问。
程似锦没想到沈月竟敢这样同王爷讲话,悄悄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道:
“你别乱说!太妃娘娘的医术是药王亲传,除了王爷的寒毒治不了,别的病她都能治,你觉得她这次是真病还是假病?”
沈月不解地挠了挠头,“那照你的意思,太妃娘娘是为了见到王爷而装病?”
“也不全是,若要骗过太医,逼得陛下下旨,娘娘需得服用一些特定的药物改变脉象,这种药往往会有一些副作用,比如拉肚子。+l/a+n\l_a¨n^w\e¨n+x!u^e^.\c¨o~m¢所以,严格来说,娘娘是真的病了。”
“……行吧。”
怪不得萧聿珩不仅一点也不伤心,还看起来有点高兴的样子,时隔多年,就要见到妈妈了,不高兴才怪呢!
“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某王爷脸上明晃晃地写满不高兴。
这俩人背地里走这么近也就罢了,还在他面前卿卿我我,实在是太过分了!太不考虑他的感受了!
沈月迈着小步子回到他身边坐下,笑呵呵道:
“王爷,我和似锦在讨论回京的安排呢,此去京城这么远,需得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哦?”萧聿珩挑了挑眉,“怎么计划的,说来听听。”
……那就别怪我现编了。
“是这样的王爷,我的包袱是现成的,不用收拾,所以我就负责回影卫司通知大家备马,似锦去通知宝珠收拾王爷的东西。”
“还有,此去京城,王府也不能不留人呀。侍卫长不在,我会和各司长商议一下,家中有老人、不便随行的影卫,都留在西方城待命。至于丫鬟那边,是只带宝珠还是都带上,还得问王爷你的意见……”
沈月事无巨细,将一应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条,待好不容易说完,嘴巴累的又饿了,于是她又端起碗来喝了几口凉粥。
“怎么样呀王爷?”
萧聿珩看着她嘴角的米粒皱了皱眉,抬起手,为她轻轻擦掉。
“二司长安排的极好,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
“什么?”沈月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萧聿珩懒懒地掀起眸子,对上她充满智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