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芾又热又痒,笑着推了推他,“以为你不行。*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从前没这么久的,她清楚地记得,怎么突然变了。
“你别是背着我吃什么东西了。”她哼了一声,故意激他,谁让他昨夜不听她的话。
凌晏池立时僵化,眼底一沉,掐了把她腰间的肉,又翻身压住她,“我不行?你可看好了,早上刚醒,我可什么都没吃。”
很快,姜芾后悔了,她不该在床上说这种话激怒一个男人。
她再一次清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事毕,二人拥在一起,什么也没说,聆听彼此沉静有力的心跳声。
凌晏池忽而摸上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耳边低语:“念念,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有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姜芾拿开他的手,翻了个身,“你别想了,我不会怀孕的。”
“为何?”凌晏池一愣,翻过她的身子。¢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她是大夫,她难道想等他走了,就吃什么避子汤?
她就这么不想与他有一个孩子?
姜芾平静与他对视:“我没跟你说过吧,那年我下水救你,伤了身子,那时候不在意,到现在很难调理好了。”
凌晏池身躯都泛起凉意。
姜芾似乎在他眼里看到失落,“我不能给你开枝散叶,你若是在意这个,下了榻,我们就好聚好散。”
“念念,你在说什么呢?”凌晏池捧起她的脸,视线舍不得离开,“从前是我愧对你,我欠你太多了,这辈子我们在一起,下辈子我当你的下人,当牛做马,任你打骂。”
他喉头一涩,再次在她额头落上一吻:“没关系,我们不要孩子,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我明媒正娶你,此生此世,我的妻,唯你一人。”
他要娶她,风风光光地娶。
姜芾摇摇头,“我现在不想说这个,嫁娶一事,我再想想。”
第一次婚事,她得到的尽是白眼刁难与冷嘲热讽,以至于她不敢再经历第二遍。/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旁人眼中的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她并没有多么歆羡。
“好,我都可以等。”凌晏池不想放开怀中的软玉。
姜芾这次真是粗.暴推开他。
“你别闹了,我还要去医馆,我有正事。”
她到了医馆,苹儿与其他大夫都已经来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欲遮住脖颈上那斑斑点点的红印。
苹儿在开方子,见一向准时的师父今日姗姗来迟,问她:“师父不舒服吗?怎么来的晚了?”
旁边无旁的人,姜芾不想瞒着她,于是坐下道:“苹儿,我与他,我们和好了。”
苹儿早就看出了些端倪,譬如那位凌大人这些日子总来找师父,师父也不像从前那样赶他走了。
只是师父没说,她虽察觉到了些,也没有去问。
果然是这样。
可她想到师父从前那段苦日子,不免替她担忧,“师父,从前……”
“我知道。”姜芾拉过她的手,“我知道你为我着想,那年在宋府,下着大雪,我第一眼见到你,你问我从哪里来。”
她那时懵懂无知,苹儿在前面带路,她就跟着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迈入那座府邸。
虽不堪回想,可如何又不是成就了如今的她。
她与苹儿,是挚友,是师徒,相互扶持过,见证过彼此最艰难的日子,也携手一起越来越好,这份情谊,谁都无可替代。
“人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大,说放下了,又何曾真正的放下呢。”
谁的一辈子,又岂能真正的如意?
仕途不顺,为情所困……
“师父,我这辈子,最感激的就是你,你是第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苹儿眼眶一下子红了,她也有话想对姜芾说,正好借这个机会说出来。
她这些日子虽面上镇定,借忙碌来麻痹自己,可回去饭也吃不下,想到他们在清水湾、湖霞村的点点滴滴,泪水打湿了枕巾。
从前当奴婢的时候,与那些身份高贵的主子天差地别,只能匆匆低头而过,看也不敢看一眼。
她没想到,这世上竟会有周玉霖那等性格的富家子弟,他单纯善良,他能容忍她本就有的小性子,迁就她的脾气,在他身边,她能忘记自己的出生。
她也天真地想过,他能说服家里人娶她。
她真的舍不得,也真的很喜欢他。
可当收到他大婚的请帖,她就已失过一次态,大哭过一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