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我身旁,我好开心。”
姜芾听到了,悬空的手顿了顿,仍然只顾替他处理伤口,一个字也未说。
凌晏池只觉整间房内都充斥着药草香,他都分不清是药膏的气味,还是她身上的气息。
“我给你送医书,是因为我想讨好你,我邀请你吃饭,给你送花,可你没来,也没接受我的花,我那日真的很难过。”
姜芾闷闷解释了一句:“我那日没去,不是跟沈清识游玩去了,我是去替人看急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