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我们就不招待你了,我们要去后院晒药了。”
被这般明晃晃地驱逐,凌晏池哑口无言,转过身往回走,一颗心如在冰窖里浸着。
姜芾刚从清溪山回来,在村口的食铺喝了碗热腾腾的粥,浑身舒坦畅快,背着药箱往家走。
昨日忙活到半夜,总算稳住了那老人家的病情,太晚了山路难走,他与沈清识便在那户人家里住了一夜。
在村口喝完粥,他说公事在身,要先行一步,等晚上再来找她去城里逛灯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