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听她说手臂脱臼过,甚是疑惑:“我可从没听你说过啊,半点都瞧不出来,怎会伤的那样重?”
姜芾不由地抬高了视线,凌晏池月白的衣摆撞入眼帘。
她又将目光下移,望着满地清瘦幽暗的光影,“三年前伤的了,那时我还没回来呢。”
凌晏池眉峰微蹙,上前两步。
他很想问她,可顾及旁人,又哽了回去。
大夫又替姜芾把破皮的肌肤包扎一番,“姜大夫,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日可能都不大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