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看来是真的病了。
金珠急急地奔过去,褪了鞋爬到榻上,伸手摸了摸她娘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稚鱼吐得有些脱力,此时也明白那缸里的杰作是这个宝贝闺女做的恶!
可看着那双清澈的带着关切的黑葡萄般的眼眸,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娘没事,只是积了食,胃里有些不舒服。”
“哦!”金珠点头,“让花老头给您配些药,喝一碗就好了。原来我吃多了,也是喝了他配的药就好了。”
金珠抬眼看向爹爹,只见他沉着脸,不搭理自己。
正待要问,却听见门外有个声音响起:“谁在喊老朽‘花老头’啊?”
金珠“咯咯”笑着,“不是我叫的!”
等里面顾靖川请他入内后,花敞才迈步进门。金珠下了榻,趿拉鞋子走过去牵着他的手道:“花伯伯,快替我娘看看。她也是吃多积了食,还吐了!”
花敞笑着道好,又问她,上次替她的小马配的药,有没有治好小马的腹泻。
金珠点头称谢,“就没有花伯伯看不好的病!您是除了爹爹以外,顶顶厉害的人呢。不但能医人,还能医好鹦鹉、京巴儿、狸猫、现在连我的马儿也能治了!”
花敞一时被她的甜言蜜语哄得眉开眼笑。
“就是你们都这样惯着,才纵容得她惯会用这张巧嘴哄人!”顾靖川恨恨说道,“你问问她早上都干了什么坏事?”
花敞好笑,说别人惯着金珠,殊不知惯得最凶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金珠歪头不解地看向爹爹,“爹爹,我没做坏事。真的!我来了两次,您和娘一首没起身。我都忍住没有唤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