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之处?”
谢昭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不知方公子现在就任什么官职?”他像是闲谈般开口。
方持礼略显尴尬:“我打算参加今年的科举。”
“无官无职?”
“是……”
“竟然如此,方公子认为自己一定能高中吗?”
方持礼几乎要以为谢昭是在刻意给自己难堪,可是他抬起头,谢昭脸上没有半分轻慢之色,好像只是在单纯关心他。
他微微仰起头,“我对自己有信心。”
谢昭点了点头,“去岁有一道题,我印象颇深,倒是想向方公子讨教一二。”
谢昭向他讨教?
方持礼诚惶诚恐,急忙说道:“讨教不敢,不过二公子若是有什么疑惑,倒是可与我探讨一番。”
谢昭于是开口:“孟子曰'仁政必自经界始',其说何如?”
崔扶盈半撑着脑袋。
谢昭与方持礼口中之乎者也,她听得一知半解。
虽然听不懂,但只看方持礼脸色,也能看出他逐渐力不从心。
谢昭握着她的那只手掌心滚烫发热,掌心洇出一层热汗,湿黏黏得极不舒服。她想要趁着谢昭侃侃而谈之时将手抽出来,然而手不过刚刚动了一下,便被更加用力地攥紧了。
谢昭转过头来看她,忽然问道:“表妹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