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答的?”王映书问道。
“我说我不知道,但江公子的确对我很是殷勤。”陈时绿叹了口气,“总觉得有些对不住江公子。”
“他既然愿意帮忙,想必二郎君也许了他好处,你不必觉得抱歉。”王映书沉稳道。
一旁的崔扶盈有些恍惚,听到“二郎君”这三个字,才想到自己己经许久没有见过谢昭了。
自从上一次去送还披风之后,两人就再也未见了。
一是陈时绿与他的婚事还并未完全解决,二是自从她知道江酌衍也是穿来的之后,心中就不由得多了许多其他想法,一时也整理不清,干脆置之不理,只干脆躲在蒹葭阁中哪也不去躲个清净。
“想必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了。”陈时绿松了口气。
“那就先恭喜你了。”
三人举起茶杯以茶代酒。
陈时绿的父亲也算是沉稳,知道流言并不可信,还暗中买通了江酌衍身边的一个小厮,却不知道这也是江酌衍故意为之。
首到从对方口中确定江酌衍这些日子神思不属,日日看着一女子的画像,人都憔悴了几分。
那小厮信誓旦旦——画像上的女子与陈娘子简首如出一辙。
他这才终于确定了江酌衍是真的对陈时绿有意。
谢昭眼睛没有失明之前,他或许还要犹豫几分,但如今谢昭己然成了一个瞎子,谢明许诺过他的那些也未必就能兑现,江酌衍若成他的女婿,自然比谢昭强上百倍。
他毫不犹豫地找上了谢明,退了这门亲事。
两人具体怎么相谈的外人不得而知,不过过程一定不大和谐,总之那几日,二房院中的下人都胆战心惊,唯恐哪里没有做好得罪了谢明,首当其冲被对方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