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崔扶盈都待在自己院中吃吃喝喝,或是去王映书院中与她聊聊天,顺便同步一下陈家最新的消息。^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陈家应当是回过味来了,听说今天还想来拜访二伯父,不过二伯父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再接受,这两家的亲事应当是成不了了。”王映书烹茶的手法极为娴熟,倒了一杯茶放在崔扶盈面前,“我猜想短时间内,想要再找一门合适的亲事,应当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陈家和谢家不会因此生仇吧?”崔扶盈有些担心。
“有母亲在其中调和,生仇倒不至于。”王映书毫不担心,“不过二伯父心中究竟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崔扶盈“哦”了一声,伸手接过茶喝了一口。
“如今这门婚事没了,你可有什么想法?”王映书忽然问道。
“想法?”她不解看向对方,“我自然是替阿绿高兴的。”
王映书无奈一笑,“我的意思是,你对谢昭,可还有什么想法?”
“咳咳……”她被茶水呛到,急忙放下茶杯咳了几声。
王映书拍了拍她的背,“慢些喝。”
崔扶盈有些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怪只怪她人设立得太成功,王映书还认为她对谢昭念念不忘。\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现在对谢昭的想法也十分复杂,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毕竟剧情还压在头上,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这些日子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但谁知道未来会如何。在她一日没有确认自己彻底安全之前,她就一日不得安心。
“就那样吧……”崔扶盈含含糊糊地说道,“我知道姐姐心意,只是我也没有想清楚,不知该如何回答姐姐。”
王映书低低叹了一声,“也罢,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
“不要提这些了。”崔扶盈捻起一块桂花糕递到王映书面前,“这糕点做得极好,姐姐尝尝。”
王映书刚刚接过糕点,她们身后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娘子。”听雪看到崔扶盈,终于松了口气,“终于找到您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焦急?”崔扶盈奇怪道。
“娘子,有人来访。”听雪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正在院中等你呢。”
“阿绿?”她第一反应便是陈时绿。
毕竟她在南阳认识的人不多,回来拜访她的也只有陈时绿了。
“是……”听雪神色有些奇怪,“江公子。+6\k.a!n?s¨h\u,._c¢o/m+”
“江公子?”王映看向听雪问道,“江酌衍?”
听雪点头称是。
“这倒是稀奇。”王映书似笑非笑地看了崔扶盈一眼,“他倒是时常来谢府,只不过都是去听竹院,今日竟然来寻你。”
“大约有什么事吧。”崔扶盈面色如常。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写去吧,别叫江公子等急了。”王映书笑了笑,“我这里不打紧。”
崔扶盈起身与王映书道了别,才与听雪一起回到了蒹葭阁,远远看去,江酌衍果然等在门口,并未进去。
“江公子怎么等在门口?”崔扶盈快步走过去,“进去等就好了。”
“主人还没回来,自然不好进门。”江酌衍微笑道。
崔扶盈笑了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
“江公子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坐到位置上,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走得太快,实在有些渴了。
“你随便坐,不用和我客气。”她一边喝茶一边对着江酌衍说道。
自从来了这鬼地方,她待人接物都要端着,说些文绉绉的话。在江酌衍面前,倒是可以轻松随意一些。
江酌衍听到她的称呼,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江公子’这个称呼实在太生疏了,我表字明夷,你可以唤我明夷。”
“明夷——”崔扶盈笑了笑,“这个表字倒是很衬你,那我以后就唤你明夷,你也可以唤我扶盈。”
江酌衍这才露出一个笑来。
“你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崔扶盈问道。
“今日来,是有一个疑问。”
“什么?”
“不知扶盈妹妹,可有心上人?”
崔扶盈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江酌衍,他表情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她尴尬地笑了一声,“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