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紫檀匣放进去,黄父“咔嗒”锁上,把钥匙分了两把给黄玲:“你收着,将来这密室的钥匙,就该你们姐妹俩管着。”
出来时,黄父手把手教庄超英推砖关门,那暗门合上后,连砖缝都瞧不出来,跟没动过一样。
“记住了?第三块砖,往左推半寸,”他拍着庄超英的肩,“暑假过来时提前说,我让你妈给孩子们做槐花饼。”
赶火车时,庄超英摸了摸贴身放着的地契,又回头望了眼黄家祖宅的烟囱,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黄玲碰了碰他胳膊:“想啥呢?”
他笑道:“想暑假带图南和筱婷来,让他们也瞧瞧太外公的太爷爷留下的家业。”
火车“哐当哐当”开动,黄玲望着窗外掠过的田野,用气声说:“其实啊,这些金砖珠宝放哪儿都一样,咱心里揣着这份安稳,比啥都强。”
庄超英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做针线活磨出来的,此刻却比任何珠宝都让他觉得踏实。
“等暑假来,”他望着远处的炊烟,“咱不光运东西,还得请爸讲讲祖辈下南洋的故事。这些日子我才明白,啥叫‘家底’——不光是金银,还有这一代代传下来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