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在解子渔意料之外,但旋即她就有了猜测,不过是威逼利诱那一套,梁湾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她心中所想。但是有些东西她也完全没料到。
“在黎簇身上刻图的那个疯子叫黄严,他的同事找到我说希望能给黎簇一些赔偿,让我把他把人约出来。”梁湾当时并没有收取好处,她帮那人,是基于自己身上的某些秘密,希望借此机会能得到解答。不过面上缘由是她犯了花痴。
“然后呢?”解子渔放下照片,黄严,有了名字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人说他想带黎簇出去住一晚,让黎簇详细回忆黄严袭击他那晚的情况。这是他给补偿的条件。”黄严同事拿出的转账支票有十万块钱,黎簇听到数目当即就应了下来。
“我们去了宾馆,进去后那人就把我电晕了。好在我醒来得及时,黎簇才没遭他毒手。”梁湾回想几天前的事,仍觉得后怕,“把那人电晕,我带黎簇回了我家,刚进门打开灯,我们就看到里面竟然坐了个人。”
那是一个年轻人,靠着沙发闭目养神,首到灯亮才睁眼坐起身来,看那放松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家。
“那个人我见过一面,就是我先前电晕那人的老板。”梁湾闭了闭眼,语调有些沉,“他让我把黎簇的伤口全部挑开,他要看真实图形在皮肤上的样子。”
“我反抗不了。”
“这群人不是黑社会,但差不多。他们是一群盗墓贼,据他们所说,黎簇身上的七指图跟一个古墓有关。”
“解老师,这群人敢在京城这么光明正大地掳人,我们斗不过的。”梁湾的劝说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盗墓贼?”这倒是有些专业对口了,解子渔将照片装回信封,“不介意我把这个拿走吧?”
“你这样只会惹祸上身。 ”
解子渔站起身来,“我家有点儿小权势,应该报复不到我身上,你不用担心。”
她扬了扬手里的信封,示意自己要带走。
“梁医生,谢谢你。”
“如果你想起其他的,可以给我打电话。”解子渔在桌上的纸上留了自己的号码。
“是我应该谢谢你。”梁湾真诚地说道,“要是你有黎簇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吗?”
解子渔点头。
她转身要离开,梁湾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先前在宾馆电我那个叫王盟,在我家等着那个人叫无邪,我不知道这两个名字是不是假的,不过希望有帮助。”
解子渔出门的脚步一顿,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你刚刚说他们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