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书,送笔墨纸砚,奴婢的及笄礼,他还精心准备礼物。是我辜负了他。”
孟津津唉声叹气,不断抚着她的肩膀安慰,听她啜泣不止,心中也酸酸涩涩的。
天下有情人,为何不能终成眷属呢?
“姐姐莫要过于伤心,待董家翻案,自有良人与姐姐相配,是那冯公子没有福分。”
董寒苏哭了好一会儿,实在流不出眼泪了,这才停止哭声,向孟津津道谢,又窘迫地道:
“孟小姐,今日是奴婢孟浪了,说了许多不合规矩的话。孟小姐可千万不要外传,更不要告诉五殿下。
“到底太子殿下是五殿下最敬重的兄长,若知晓奴婢在背后说太子殿下的坏话,定会以为奴婢对太子心存怨恨。
“其实,奴婢一点也不怨太子,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五殿下对奴婢有大恩,没有他们照拂,奴婢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孟津津连连答应。
她在文心殿最尴尬的日子,是纪衢给她撑脸面,还安慰她,然而,纪衢一个皇子不可能处处周到、处处体贴,全靠董寒苏时不时提醒。
这些情分,孟津津全记在心里。
她当然不可能害董寒苏。
孟津津似玩笑道:“以前还当姐姐要做五殿下的房中人,我还想,姐姐善解人意又聪慧能干,这是五殿下的福气。
“不知以后五殿下还有没有这个福气,你要不,就考虑考虑他?咱们女子,说到底,不过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姐姐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我想,深宫寂寞,女子在后宅的日子本就无聊枯燥,未来的五皇子妃,见了姐姐,定然也会欢喜有姐姐作伴。”
董寒苏吓得从凳子上跌了下去。
“哎哟!”
孟津津吓一跳,手忙脚乱扶起她:“姐姐没摔着吧?”
董寒苏扶着腰,头皮发麻。
什么鬼?
前世乔相思恨不得吸纪徵血的蚊子,都是公的。
这孟津津倒好,要主动为纪衢纳妾。
她不知孟津津是试探,还是真心的,但她方才说那番话的时候,语气似开玩笑,眼神却无比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