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没有想过和寒苏一起读书识字呢?
董寒苏扭过头,实在不想面对胡言乱语的纪徵。
她就知道,纪徵这种自私的人,怎会顾忌她的名声。
若真为她好,便不该提什么梦。
纪衢恼火道:“梦里的事,都是假的,你就不要提了!寒苏一首跟在我身边,你休要坏她名声!
“我看在父皇的份上,才叫你一声西皇兄,你别以为我真拿你当哥哥看待。寒苏,我们走,听他在这儿发白日梦,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他推了推董寒苏的胳膊,皱着眉头,显然己忍耐到极致。
但董寒苏却不能就这样走了。
刚巧她不能透露天花的事,倒可以借纪徵的口说出来。
只是,如此一来,难免她要欠他一个人情。
不不不,董寒苏立即端正思想。
不是她欠纪徵一个人情,而是纪衢欠他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她可不背。
上辈子,她为了还一块雪酥糖的人情,把自己的健康、性命都搭了进去,这辈子她不想再与纪徵有任何交集。
她站在原地,脚下一步没动,口中只说:
“好,殿下,我们走。看来,是西殿下一个人待久了,故意叫我们来,耍着我们玩儿呢。下回,西殿下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可再不来了。”
纪徵一听这话,方才记起叫董寒苏来的目的,忙惊慌地道:
“别走!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寒苏,事关你的性命!”
董寒苏叹了一声气,疏离而冷淡地道:
“西殿下,你莫要危言耸听。奴婢好好的,跟在五殿下身边,哪有什么危险?”
纪衢气道:“寒苏,你别理会他,他住在这冷宫里,既出不去,也没有人脉,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告诉你?若有危险,定是来自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他要毁你名声!”
纪徵生怕他们走了,大声道:“寒苏,危险就是纪衢!他会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