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福将防卫出行的事情都打理好后,才回去复命。
祝善德用完晚膳,消了食,己经去洗漱了。
越衡见他过来,让他上前回话。
裕福先将明日出行的安排禀告了上去,等越衡允准后,又将良医正的话低声回禀了。
自去年起,越衡就觉得奇怪。
这几年他只在祝善德这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是有些奇怪了。
但每次诊脉都是无事,又让他只得继续等着,私下里也想着大概是缘分未到。
还让宋合主持修了几个送子比较灵验的寺庙金身。
听了裕福的话,他也没说什么。
“付德查了这么久,有什么纰漏吗?”
裕福知道王爷这问的是祝娘娘这边有没有跟宫里有联系的。
之前也猜测过祝娘娘这么久没有孕信,会不会与宫里有关,所以这段日子借着秦嬷嬷走了,就将付德调了过来。
如今付德虽然先行回王府去预备祝娘娘封侧妃的事情了,但之前用的人手都是审理所的,进度他也清楚,当即回禀道:“己经清查过了八遍,没有丝毫联系。”
越衡闻言,许久后才淡淡让他下去。
裕福出去后才发觉身上的衣裳己经湿透了,他深吸了口气,看着外面的星空。
祝娘娘没有孕信这事最好是天意,要真是人为,怕是得血流成河了。
裕福下去后,越衡喝完了一盏冷茶也没起身。
祝善德在内室久等不到人,就往外间来寻人。
见越衡单单一个人坐着像是在想事,她思量了一下也没上前。
正打算再看几页拉丁文书籍,越衡己经起了身,走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书。
心疼的亲了亲祝善德的额头,“有些晚了,先休息吧,明日还要回府,事情会有些多。”
祝善德虽然不知道为何越衡突然又这么温情脉脉的,但她一惯打蛇随棍上,立刻伸手让越衡抱抱。
等进了内室,又把越衡支使得团团转,连枕头都让他拍了拍。
越衡一边给她铺床,一边也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