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王爷的命令后,裕福就让德生去请良医正。¢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秦照随军去了,良医正就让王爷留在了海湾,每隔半月给祝娘娘请平安脉。
小全子请裕福去茶房里歇歇脚。
因着在海湾,屋子都是零散建的,没成院落,茶房就在外面隔得不远的小屋子里。
屋子虽然小,收拾得却很清爽。
可能因着是在海边的原因,没挂祝娘娘平日喜欢的大幅帐幔,屋子里大多是挂的字画,采光十分的通透。
裕福捡了张窗前的椅子坐下歇歇脚。
小全子在一旁伺候着,上了茶,又连忙去收拾茶点。
裕福喝了一口茶,茶温刚刚好,茶味是一点没流失。
他拂了一下杯盖,“你现下倒是越来越有点样子了,看来还是祝娘娘会调教人。”
以往他觉得祝娘娘太过宽宏,养的院子里的人个个都钝了些。
可现下看来,真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起码小全子这茶泡得,就是王爷身边专司上茶的,也就这样了。
小全子笑的十分机灵,给裕福上了些淡味的糯米馅料团子,又上了碟酸梅。
“小的如今有这一点长进,都是托了裕公公您的教导,小的都记心里了。^x~k¢a~n?s*h?u¨w¢u/.·c^o`m^今儿有福气,让小的能孝敬公公一回。”
裕福闻言,抬起有些俊秀的眉眼看了他一眼。“也是你自己机灵。”
等到茶喝完,德生也带着良医正赶了过来。
因着是王爷差遣,良医正来的不慢,脚步很快。
见了裕福,他不免问了一句。
“裕公公,里面可是有什么缘故?”
他昨日才给祝娘娘请了平安脉,可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因着祝善德不喜欢内室有伺候的人,对里面的事情裕福也不知情。
微微摇了摇头。
良医正见他这样也不再问,不管是不能说还是不好说,他等下诊诊脉就知道了。
等随着裕福进了外间,就见祝娘娘一下子从王爷身上坐正了起来。
良医正连忙垂下了眼睛。
哎,这都几年了,这两位的感情居然眼看着越来越好了,也是一桩奇事。
等到行过礼后越衡摆摆手,让他去给祝善德诊脉。
“刚刚在水里泡得久了些,医正你看看是否有妨碍。”
祝善德在旁边听得嘴角抽抽,碍于人前不好瞪越衡,只得侧了侧脸。
好在良医正也不管这水是怎么泡的,脸色一点不变,打起十二分的心思,左右都诊了诊。?x/i?n.k?s·w+.?c?o·m\
心里顿时有了数。
嗯,虽则肾脉波动了些,但大体还是跟昨日的脉象一样,康健有力,十分的平稳,血气旺足。
想来是吃得好睡得好,动得也好。
对祝娘娘这脉象,良医正也是佩服的。
诊了这么些年,这位除了之前肾气有些空虚过以外,是一点都没变过的。
听了良医正的回复,越衡也预料到了,正想挥挥手让人下去,祝善德拉着他袖子摇了摇。
小声道:“爷,你也诊个平安脉吧!”
出去这么久,她也有些不放心,还是诊一诊,心里有数安稳些。
越衡原想说前段时日秦照才诊过,但看着祝善德的眼睛知道她是担心,不好拂了她的意,答应下来。
良医正又诊了一遍越衡,嗯,这位也是康健平稳的脉象。
听良医正回复一切都好,祝善德也放了心,高兴的让宝珠打赏了个大封红。
越衡看她这么高兴,心里也十分熨帖。
良医正临下去时,裕福跟他随了一段路,他还要去打理一些回来的防卫安排。
明日还要回王府,该收拾得也得收拾起来。
只是在路上像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祝娘娘是身体有哪里虚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孕信?”
良医正心里顿时打鼓起来,察觉到了些危险的东西。但他终究年岁大了些,还是稳得住 ,尽力将话说的西平八稳。
“祝娘娘没有哪里虚的,不管是脉象还是体魄,都是十分康健。”
他瞄了瞄裕福那没有丝毫波动的脸色,“只是我以往听闻过,太过康健的妇人孕信迟一些,也是有的。”
裕福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良医正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但也不能再说其他,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