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夜夜缠着你,让你睡不了踏实觉。”
“呸呸呸,晦气!”姜容捂住耳朵不听。
听不到,赌咒就应验不了,这是村里的老人说的。
这男人狠起来,满嘴死来死去的,连自己都咒。
陈念安扯开她耳朵上的双手,她不听他就偏要说:“既是错过太多,那便更要弥补,以往的权当是一场梦,姜容,再来一次,这次,你和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