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都不难过。
但是不想墨闫为了自己做到这个份上。
如果真的因为自己打破了两百年来的仙魔平衡就不好了。
到时候其他修仙门派也加入进来,战争升级,更多无辜都得遭殃。
墨闫也可能因此受伤。
不对,她还关心那个傻子干什么。
黎言思绪飞散间,听见门被男人一脚踹开的声音。
随即一阵失重感袭來,她发现自己被男人狠狠丟在寬大的(床)榻上。
雕花檀木床榻西角懸著黑金絲絡流蘇,暗紋織錦的床幔層層垂落,厚重的綢緞間繡著暗紅花紋。
床柱頂端鑲嵌著赤色夜明珠,她陷在床榻之中,笼在曖昧的光暈里。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占有欲強烈道:
“*嫂*子妳竟然背着我哥*找其他男人,真是太不安*分了。”
說著男人惩罚般的手*在黎言西周*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間潔白的玉佩,气的不行,衣宿尘說可以让流執羽不能接近她的玉佩,是假的吗?
为什么没用!
衣宿尘竟然敢耍她!
“妳是不是脑子有问題啊,妳快點去看看脑子吧。”
黎言气憤偏头,躲過男人想要觸碰的手。
声音虛弱,看上去狼狽又魅惑,像受惊的小鹿,又似勾魂的狐妖。
流執羽喉頭发紧,呼吸凝滯在胸腔。
男人伸手轻轻捏住黎言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嘴那麽硬?等會別哭著求饒。”
就在黎言还以为流执羽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时,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变出一块软布。
然后用指腹轻轻拭自己脚踝凸起的骨节,像是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干嘛!”黎言痒的…缩。
“不穿鞋到处跑,脏死了。”男人语气责怪。
认真擦着女人洁白脚上的脏泥,用手捡去肌肤上沾着的几朵花瓣。
黎言真想將腳踹對方脸上。
他忽然抬眼,漆黑的眸子裏映着她緋紅的脸颊,喉結滾*动间,帶着暗*哑的嗓音溢出:“痒?“
男人的手指漸漸換了地方,來到黎言的腰帶处……
但解不开!
“为什么解不开?”
流执羽傻了,不管用灵力还是什么。
黎言的衣服依旧丝毫无损,他小苟一样叼着黎言的衣带,恼怒的握拳狠捶床:
“这衣宿尘真是爱多管闲事!”
却没想到刚一松懈,就不小心被黎言“砰”的一声踢下床。
流执羽半跪在地面,发丝凌乱地垂落额前,嘴角却仍噙着一抹不羁的笑。
见流执羽撑地想要站起来,黎言又毫不客气的在对方头上踹了一脚。
男人干脆坐在地上,毫不在意的低声笑道:
“脑子里都是妳。”
男人抿唇,漆黑精致的眉眼虚虚耷拉著,在冷白细腻的肌肤上拓下淡淡的阴影。
说著他跪*着一步步移到黎言脚边,他的声音沙哑中带著不易察觉的颤*抖,表情无比卑微道:
“嫂、帮我”
捆仙绳消失,黎言忍痛将右腿自然搭在左腿上,小腿自然下垂,脚尖轻点着空气,勾勒出一道流畅的弧度。
整个人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过来!”
她眼眸闪着盛怒,手指弯曲朝着男人勾了勾手,随意的像是在逗(苟)。
流执羽嘴硬:“你把我当*了吗?”
他话是这么说,但行为很遵从本心,毫不犹豫的像*一样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
随后毫不意外的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黎言嫌恶道:“s不爽?还要吗?”
“……”流执羽无法反驳,他是喜欢的。
刚想点头,黎言又给了他另一边脸一巴掌。
黎言一边嫌弃的擦着手,一边冷笑:“贱*,不用回答也知道你喜欢。”
流执羽:“……”
“******”
流执羽满眼情慾,听话的指尖勾住青色衣袍的繫带,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用力。
衣料便如流云般顺着精瘦的腰际滑落。
月光透过窗棂倾泻而入,照亮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下蛰伏着遒劲的缐条,每一道起伏都像是被匠人精心雕琢的璞玉。
男人腰腹间的人鱼线一路向下隐没入鬆垮的纯白亵裤。
他魅惑的偏头轻笑,“****”
黎言嘴毒点评:“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