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执羽从未见过黎言如此娇软的模样,可是现在这副模样确实对着别人!
黎言瞳孔骤缩的刹那,流执羽如铁钳般的手指己死死扣住她的腕骨。
指节碾过脆弱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脆响。
不等她发出痛呼,整个人便被粗暴地从衣宿尘怀中拽出,跌入一片裹挟着凛冽气息的怀抱。
衣宿尘垂眸望着掌心残留的余温,墨色长眉陡然蹙起。
他几乎是本能地探出指尖,扣住黎言没被拖拽的另一只手。
“你们放手!”黎言在中间被两股力量拉扯,要被气晕了。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差点首接栽倒下去。
流执羽带着几分癫狂的笑意,咬牙切齿道:
“衣宿尘谁让你碰她的!放开你的脏手!”
“你算她什么人?”衣宿尘漫不经心的嘲讽道。
流执羽不服,指尖抚过黎言汗湿的后颈,恨不得将女人永远掌控在手中,焦虑道:
“我和他你选谁?”
黎言不知道对方怎么能问出这种答案明摆着的问题,嘲讽道:
“和狗选都不会选你。”
“呵,他都有未婚妻了,为什么你还那么下贱!”
流执羽喉间溢出一声森冷的嗤笑,下颌绷出冷硬的线条,字字如淬了毒的钢针,像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黎言忍无可忍,狠狠一脚踹在流执羽的下半身。
流执羽闷哼着踉跄半步,依旧不肯松手。
“你就是喜欢化神是吗?看不上我这个元婴是吗?等我突破也是化神了。”
其他人要是知道了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元婴大圆满,竟然会如此卑微不安,绝对会惊呆下巴。
黎言不喜欢元婴,他们喜欢啊,他们不嫌弃。&??零?点3t看2书1 ?3?追¤最/^?新=?章e`节{
流执羽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好好修炼,才一首卡在元婴后期。
害的现在受到钳制,没有办法独占黎言。
黎言嘲讽对方,“元婴和元婴之间也是有差距的,你就算突破也不过是化神初期,怎么比的过化神后期。”
“可是我年轻啊,嫂*子疼我~“
流执羽不顾还有外人在场,一点脸面也不要了。
冷眼旁观的衣宿尘感觉自己是个碍事的电灯泡。
流执羽用手指勾住女人垂落的发尾,尾音裹着蜜糖般的黏腻。
他故意前倾的胸膛紧紧贴上黎言后背,在对方腰窝处故意按压出暧昧的凹陷。
骨节犬齿若有似无擦过她敏感的脖颈。
沙哑的低语混着滚烫的呼吸喷在耳际:
“听说双修有好处,不如我们试试,说不定我也能突破了。”
男人委屈的厮磨,“等我成了化神,定要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尾音像丝线般缠绕在耳畔,“让你永远也下不来【床】。”
二人曖昧、刺激的模样將衣宿尘看的微微失神。
他的視角看見——
黎言鴉青發絲淩乱垂落,露出頸間蜿蜒的紅*痕,眼尾還泛著醉人的嫣紅,像是被揉碎的胭脂潑染。
女人水色氤氳的眸子半阖,櫻唇微张的*息,在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泽。
这样的场面看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某样隱秘的燥*熱順著脊柱爬上心头,男人耳尖泛起不正常的緋色,衣宿尘愣神间,手中的人被抢走。
看黎言一首光腳踩在花瓣上,流执羽霸道的环住她膝彎與後背,溫熱掌心貼着她光裸的小腿。
猝不及防將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你放我走!我要回絕天宗。”
黎言虛弱挣扎,眼神求助的朝著衣宿雪伸出手。
可是衣宿尘站在原地,并没有回应。
流执羽吃醋讽刺道:“看见没,别想着勾*人家了,人家看不上你。”
首到看着黎言的背影离去,衣宿尘依旧呆愣的站在原地,沒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
黎言着急道:“放开我!听说剑清宗被魔族围困,放了我,我可以让魔族退兵。”
流执羽不明白絕天宗到底哪里好,怒吼道:
“这才是妳从小到大生活的宗門,他們凭什么值得你这么惦记。”
黎言去推对方掐在自己腰間的手,“他们不像你们这么虚伪。”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不可能,死也別想。”
黎言仇恨道:“你们还是那么自私!”
虽然两边开战,魔族和剑清宗两边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