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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说(1)

,想看什么都能找到!”

卓文君眼睛一亮:“电子书?是什么?”

阿楚拿出电子书给她看:“就是这个,里面能存好多好多书,携带还方便!”

卓文君惊叹道:“太神奇了!要是我们那时候有这东西,就不用抄书了,太方便了!”

阿楚说:“是啊!现在看书可方便了!”

卓文君:“真好。能生活在这样的时代,是你们的福气。”

她站起身,对两人微微颔首:“多谢二位的款待,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走进镜子,那背影依旧温婉,却透着一股坚定的美。

“卓文君姐姐真的好有才华,也好有勇气!”

“接下来这位,是四大美女之一,‘落雁’的王昭君。”

“来了来了!那位为了国家和平,远嫁匈奴的王昭君她来了!”

第九位嘉宾:王昭君(西汉)

镜面涟漪这次带着点大漠的苍凉感,一个身影缓步走出。

王昭君的美,是那种洗尽铅华的端庄大气,带着塞外风沙打磨出的坚韧。

她穿着一身改良过的汉式襦裙,外罩一件匈奴风格的皮毛坎肩,裙身是淡雅的月白色,绣着几枝疏朗的红梅,行走时裙摆轻扬,露出里面素色的长裤——这显然是为了适应游牧生活的改动。

她的容貌算不上极致艳丽,却有种越看越有韵味的耐看。

眉眼细长,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悲悯众生的温和,瞳仁是纯粹的黑,像塞北的夜空,沉静却有力量。

鼻梁挺直,带着点英气,唇线清晰,唇色是自然的淡红,不笑时带着点疏离的端庄,笑起来眼角会泛起细纹,透着烟火气。皮肤是那种被风沙晒出的健康麦色,细腻却有光泽,不像深宫女子那般苍白。

身材高挑匀称,肩背挺直,既有汉家女子的温婉,又有游牧民族的矫健,站在那里,像一株在大漠里扎根的红柳,柔弱却能抵御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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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地后,目光平静地扫过客厅,最后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化为释然:“这便是千年后的长安?倒比我记忆里热闹多了。”

阿楚赶紧迎上去:“昭君姐姐!您可算来了!我是阿楚,他是晏辰!您的故事,我们从小听到大!”

王昭君对着两人微微屈膝行礼,动作带着汉家礼仪的温婉,又藏着几分草原生活的利落:“二位不必多礼,叫我昭君便好。”她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上,指尖轻轻碰了碰,“这琉璃盏倒是透亮,比我们那时候的玉器还光滑。”

晏辰说:“昭君女士,我们想问问您,关于‘昭君出塞’,史书说您是自愿请命,远嫁匈奴呼韩邪单于,为汉匈和平立下大功,这是真的吗?”

王昭君拿起桌上的一块杏仁糕,小口咬了咬,慢慢咀嚼着,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自愿?或许吧。但你们知道我在掖庭待了多少年吗?五年。五年里,画师毛延寿故意把我画得平庸,皇上一次都没召见过我。深宫就像个镀金的笼子,看得见繁华,摸不着自由,日复一日,耗得人心里发慌。”

她放下糕点,语气平淡却带着力量:“呼韩邪单于来求亲时,宫里的女子都怕去那苦寒之地,我想,与其在宫里耗死,不如去看看不一样的天地。说是‘自愿’,不如说是没得选里的最优解。”

阿楚说:“那……您到了匈奴,过得好吗?传说您很受单于宠爱,还教他们耕种织布……”

“宠爱?”王昭君笑了笑,那笑容里有无奈,也有坚韧,“呼韩邪对我,更多的是敬重,是对大汉的示好。他年纪比我大很多,我们之间更像盟友,而非寻常夫妻。至于教耕种织布,那是真的。匈奴人逐水草而居,日子苦得很,我带过去的种子、织机,能让他们少受点饿,少挨点冻,总是好的。”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最难的是想家。塞北的风,刮起来像刀子,夜里听着胡笳声,总能想起长安的蝉鸣。还有习俗差异,他们喝生奶、吃烤肉,我一开始根本吃不惯,硬生生熬了半年才适应。后来呼韩邪去世,按匈奴习俗,我要嫁给她的儿子复株累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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