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垓下之围了。”
晏辰说:“后世对您的评价都很高,说您忠贞不渝,是烈女的代表。”
虞姬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换做任何一个爱自己丈夫的女人,或许都会这么做吧。”
她看向阿楚桌上的一本书,封面上有一朵盛开的虞美人花:“这花……好美,叫什么名字?”
阿楚说:“这叫虞美人花,就是以您的名字命名的!”
虞姬眼睛一亮,仔细地看着那朵花:“真的吗?以我的名字?它真漂亮,像火焰一样。”
阿楚说:“是啊,虞美人花象征着忠贞和勇敢,就像您一样!”
虞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干净而纯粹:“能有这样一种花以我的名字命名,我很开心。”
她站起身,看向镜子:“时辰到了,我该回去了。多谢你们告诉我这些,让我知道,后世还记得我和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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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走进镜子,那背影依旧纤细,却透着一股决绝的美。
“虞姬姐姐真的好让人敬佩……”
“接下来这位,是西汉时期的才女,司马相如的妻子——卓文君。”
“哦!那位‘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卓文君!”
第八位嘉宾:卓文君(西汉)
镜子里走出的卓文君,带着一股书香门第的温婉气质。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汉服,月白色的曲裾,上面用暗线绣着简单的花纹,头发挽成一个端庄的发髻,插着一支碧玉簪,显得温婉贤淑。
她的容貌清丽,算不上惊艳,却有种耐看的书卷气,眉如远山,眼似秋水,眼神清澈而聪慧,带着点淡淡的书卷气,鼻梁挺直,嘴唇饱满,唇色是自然的淡红,组合在一起,有种知性美。
她的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站在那里,像一位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从容而优雅。
她一进来,就对两人微微颔首,举止得体:“在下卓文君,见过二位。”
阿楚说:“文君姐姐,久仰大名!您的《白头吟》,我超级喜欢!”
卓文君笑了笑,那笑容温婉而从容:“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罢了,让姑娘见笑了。”
晏辰说:“文君姐姐,我们想问问您,关于您和司马相如的故事,历史记载您为了他,不惜私奔,当垆卖酒,后来司马相如想纳妾,您又写了《白头吟》挽回他,是真的吗?”
卓文君点点头:“是真的。当初见相如,是在我父亲的宴会上,他弹奏了《凤求凰》,我被他的才华吸引,一时冲动,就跟他私奔了。”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只是没想到,他家境贫寒,我只好跟他一起回到临邛,开了家酒肆,我当垆卖酒,他打杂。那时候,确实受了不少苦,也让我父亲丢了面子。”
阿楚说:“那您后悔吗?”
卓文君摇摇头:“不后悔。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但很快乐。他对我也很好,我们有共同的爱好,经常一起吟诗作赋。”
晏辰说:“那后来司马相如成名后,想纳妾,您真的写了《白头吟》吗?”
提到这个,卓文君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是的。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男人,有了名气和地位,心思就容易活络。他确实想纳妾,我很伤心,就写了《白头吟》给他,告诉他‘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如果他做不到,那我们就就此别过。”
阿楚说:“那他后来收回成命了吗?”
卓文君点点头:“他看到诗后,很惭愧,就打消了纳妾的念头。我们后来的日子,虽然也有磕磕绊绊,但总算相安无事。”
晏辰说:“后世都说您是敢爱敢恨的奇女子,为了爱情敢于反抗封建礼教。”
卓文君笑了笑:“我只是不想委屈自己罢了。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了,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在那个年代,女人的命运大多不由自己,但我想争取一下自己的幸福。”
她看向阿楚的书架:“这里有很多书吗?”
阿楚说:“是啊!有很多很多书,还有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