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太过分了。”双儿打抱不平。
“那个姑娘的弟弟有手有脚,自己读书还是靠姐姐,结果现在,居然在写断绝关系,简首就是畜牲。”
牧书意看向赵承望,轻轻摇头。
她曾经学过一些相面的,这赵家少年瞧得人模人样的,观其眉眼非池中之物,可惜这个德行有问题。
陆粥听到赵父让赵承望写断绝父女关系,要将自己逐出赵家时,差点笑了出来。
赵承望有些迟疑。
“爹,阿姐只是一时迷了心窍,用不着将她逐出家门吧。”
他有些不舍得这个姐姐带来的利益。
“我说逐出家门就逐出家门,等我们赶到你二祖公那里,就将这个逆女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
赵父心疼这个儿子。
但对于儿子质疑自己的决定,心里面还是有些不高兴。
他是一家之主,所有人都该听他的。
赵承望略作思索,有些心疼的从包里面翻出了自己仅剩的文墨。
这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
哪怕现在在逃荒,己经没有粮食了,他都舍不得将这些东西给卖了换钱。
这是他崛起的资本。
赵承望的书法还是有些看头的,哪怕是铺在自己妹妹的背上,字写得还是很漂亮,特别整洁,一看就知道在这上面下了苦功夫。
赵承望写完后就递给了赵父。
赵父冷笑道:“赵寒寒,我和你娘生你养你一场,我们就当是上辈子作了孽,这辈子白白养了一个不孝顺的女儿。”
“这是断绝关系的,你拿好了。”
“从今天起我们就没有你这个女儿,赵家更没有你这个人。”
他们都以为,陆粥会吓得跪地求饶。
被逐出家门就只有死路一条,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所不耻。
赵母也道:“你吃了赵家这么多粮食,现在折成银子算,你必须把欠赵家的还回来……”
陆粥遇到的极品不少,也被这家人的厚脸皮给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