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他的来历后,又达到了一个高峰!
驰霆剑尊南宫易的儿子,没人敢轻易得罪,更不敢和他生死相搏。但他现在在论道台上连败,看上去谁都能踩一脚。
如果南宫墨嚣张跋扈地囔囔:“今日你辱我,来日我定叫我爹修理你!”,这些人是不敢上前的。
但他没有,他只是平静地接受失败,平静地再次比试,再次失败。胜负在他眼中惊不起一点波澜。
这种平静,在一些人眼中似乎成为了软弱的象征,使他们心里冒出了勇气。
这可是擂台上公平对决,众目睽睽,南宫易应该不至于自降身份,和他们这些小辈计较吧?
而且,击败了南宫墨的人又不止自己一个,法不责众。
人总是这样的。怕硬欺软。表面畏惧权威,其实又渴望踩踏权威。现在,他们有一个机会……
要是南宫墨以后变强,将今日击败了他的事拿出来吹嘘,可是美事一桩。
要是南宫墨因连败而一蹶不振,那他们更可以得意洋洋地吹嘘了:瞧,当年连剑尊之子也在我手下败退,还道心尽毁!
越来越多兴奋又恶意的目光盯着南宫墨。主动上台的人,越来越多了。+2¨3·d·a¨w¨e_n.x~u.e~.!c-o`m\甚至是争着来。
南宫墨看着他们有些困惑。原来元婴修士有这么多,之前怎么不见?
他对这些人眼中的恶意隐有所觉,只是不在意。他除了剑什么都不在意。他看着又一个上台的对手,眼中亮起跃跃欲试的光芒。
他因一首思考如何收力而败,输得多,力气却出得不多。因此一连打了好几场。
对南宫墨来说,虽然让他有意识地收剑很难,可这种难,或许也是剑术突破的契机。这让南宫墨一边沉思,一边期待又兴奋。
台下那些人在笑,南宫墨也在笑。虽然他们笑的原因并不一样。
第七场比试,之前的灰帽修士赵卯又来了,他听了南宫墨连败的战绩,吃惊且半信半疑地来了。在场下看完南宫墨与人比过一场后,赵卯信心复燃,站到了场上。对南宫墨傲然道:
“之前是我发挥失常,现在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这一场,南宫墨也输了。
六连败。
黑衣少年持剑的右手微颤,左肩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鲜血潺潺流出。他也没止血,只有浓墨般的睫毛微垂,似乎犹在沉思。
赵卯得意道:“剑尊之子,不过如此!”
南宫墨说:“哦。”
赵卯:“‘哦’是什么意思!唉,第一次交手时我顾念着怕打击后辈信心,手下留情,没想你侥幸胜了我后就西处宣扬,败我名声。所以现在我来证明自己真正的实力!”
这话就很颠倒黑白了,但台下居然有观者在恍然大悟地点头,一脸‘原来如此’。以为他说的才是真相。
赵卯说着说着,得意忘形了,对南宫墨道:“你看,这世间凭实力说话,黑白分明,鱼目成不了珍珠,珍珠认不成鱼目!”
南宫墨眨眼:“可我也未尽全力。你要和我全力交手?那我们去郊外比一场?”
赵卯脸立刻变了,后退。急声道:“不了不了,我有重疾,一到郊外就呼吸不畅,胸闷难受!”
台下笑声西起。除了那天见过他们比试的人,观众都不解他为何会露怯。
赵卯脸挂不住,连忙下台,没想到南宫墨也下台了。
赵卯一愣:“你怎么也下来,被打击狠了,不敢继续比了?哈……”
南宫墨摇头,说道:“己经打了好几场,有些感悟,我要回去闭关梳理了。”
少年的语气平静而认真,看赵卯的目光也很平静,似乎根本不知道赵卯之前一首在嘲讽他。
赵卯:“哦,闭关梳理。那你回去可得多回味下我精妙的刀法。”
南宫墨又摇头了,居然是很遗憾的表情:“你的修为比我高,但你的刀法太粗浅,与我无益。”
赵卯怒:“胡说什么,刚刚你可是被我压着打!”
南宫墨看着他,纳闷道:“为什么两次斗法,你的变化这么大。上次看起来想要跪在地上,这次却像想要踩在我的头上。打败我,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吗?比你斗法中得到的感悟还重要?”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放心上。
赵卯愣住。
南宫墨问了个问题,却完全不在意答案。越过赵卯继续往前走了。
他往前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掌声。侧首看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