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如结伴同行?”
王林正欲应下,却见李长久突然盯着他腰间的七彩珠,眼神微变:“这珠子……你见过玄罗仙尊?”
“正是。”王林心头微动,“道友认识他?”
“何止认识,”李长久撇撇嘴,“那老狐狸当年还想收我当徒弟,被我用三坛‘醉流霞’打发了。”
陆嫁嫁笑着敲了他一下:“别胡说,玄罗仙尊是太初六神时期就存在的大能。”她转向王林,“裂谷里不仅有九婴余孽,还有掌尊留下的魔阵,我们正好联手破阵。”
一行五人朝着裂谷走去,李长久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嘴碎,一路跟王林打听仙罡大陆的趣事,说到玄罗仙尊偷偷藏酒的癖好时,两人竟难得地达成了共识;陆嫁嫁与李慕婉则聊起了剑道与丹道,从剑丸的淬炼谈到丹火的控温,相谈甚欢;宁小龄的雪狐时不时窜到王林脚边,用尾巴扫他的裤腿,惹得她连连轻笑。
裂谷入口的魔气浓得化不开,李长久指尖燃起金乌真火,在前方开路:“这魔阵是‘噬魂阵’,得用至阳之力破掉阵眼。”
王林祭出天逆珠,七彩光芒与金乌真火交织,在魔气中撕开一道通路:“阵眼在谷底的石碑下,我去破阵,你们掩护。”
“等等,”李慕婉突然道,“石碑上的符文有轮回之力,小龄的‘轮回’权柄或许能派上用场。”
宁小龄眼睛一亮,指尖凝结出淡蓝色的轮回之力:“我试试!”
五人配合默契,李长久与陆嫁嫁的剑光组成防护网,拦下源源不断的邪魔;宁小龄以轮回之力安抚被阵法困住的生魂;李慕婉的丹药及时修补着众人消耗的灵力;王林则直扑阵眼,古神之力与七彩珠的光芒融合,狠狠砸在石碑上。
轰然巨响中,魔阵寸寸碎裂,九婴余孽发出不甘的嘶吼,最终被李长久一剑枭首。
裂谷重归寂静,夕阳透过云层洒下金光。李长久抛给王林一坛酒:“认识一场,这坛‘醉流霞’送你。玄罗那老狐狸要是再念叨你,就说是我给的。”
王林接住酒坛,回赠了一枚能净化魔气的玉简:“此乃《净灵诀》,或许对你们对付‘暗日’残党有用。”
李慕婉与陆嫁嫁交换了丹方与剑诀,宁小龄则把一串用月光石串成的手链塞给李慕婉:“这石头能安神,赶路时带着好。”
分别时,李长久挥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光痕:“若到中洲,可去谕剑天宗找我。我请你们喝真正的‘长明酒’,那可是用太初之火酿的!”
“一言为定。”王林拱手道别,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天际,才与李慕婉转身走向裂谷深处。
海风依旧咸涩,却仿佛多了几分暖意。李慕婉把玩着手链,轻声道:“这世间的缘分,还真是奇妙。”
王林握紧她的手,酒坛在怀中温热:“是啊,就像这坛酒,说不定哪天,我们真能在中洲,与他们再饮一杯。”
前路的风沙似乎不再凛冽,因为他们知道,这天地间,总有并肩同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守护着同一片安宁。
离开裂谷后,王林与李慕婉并未直接返回赵国,而是循着李长久提及的“暗日”残党踪迹,一路向西而行。沿途不时能看到被魔气侵扰的村落,李慕婉便停下来义诊炼丹,王林则出手清除残留的邪魔,两人配合默契,倒也自在。
这日傍晚,他们在一处破败的山神庙落脚。李慕婉生起篝火,烤着刚猎来的野兔,王林则擦拭着长剑,剑身倒映着跳动的火光。
“你说,李长久他们会不会遇到麻烦?”李慕婉撒上些香料,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王林放下剑,接过递来的兔肉:“以他那性子,怕是麻烦会主动找上他。不过有陆嫁嫁和宁小龄在,应无大碍。”他想起李长久剑穗上挂着的那枚青铜铃铛,看着像是某件古神遗物,“倒是他身上的那件铃铛,透着古怪。”
正说着,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咳嗽。王林与李慕婉对视一眼,同时戒备起来。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跌跌撞撞跑进来,见到篝火便扑了过来,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布包。
“别、别杀我……”少年瑟瑟发抖,抬头露出一张沾满泥污的脸,眼神却很亮。
李慕婉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手帕:“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少年犹豫着接过手帕,小声道:“我叫小石头,是前面黑石村的。村里、村里来了好多戴面具的人,杀了好多人……”他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竟是一块布满裂纹的玉佩,“这是我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