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皇叔怎么不早说,遮遮掩掩的害朕误会了皇叔不是。*5*k?a_n+s¨h¢u~.^c?o^m~”君昭临见君临霄解释了,这才有意放过他,事情的真相,她己经让令徽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至于她的这位好皇叔说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因为君昭临本就不相信他。
君临霄面色一僵,指节在袖中捏得发白。他当然知道君昭临是在讥讽他,如今被她轻飘飘一句"误会"带过,他要是计较,反倒显得他心虚。
"陛下日理万机,臣不敢以琐事相扰。"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
君昭临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案几:"皇叔为国分忧,连这等凶险都替朕想到了,朕心甚慰。"她忽然转身,盯着君临霄说道:"只是..."
殿内烛火忽地一跳。
"朕听闻,皇叔绕道碎叶城时,还特意拜访了西凉使节?"她眸光如刀,首刺君临霄眼底,"莫非...也是担心军饷有失?"
君临霄瞳孔骤缩,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没想到君昭临连这事都查到了——那日,本是秘密会面,怎会走漏风声?
"陛下明鉴。?·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他强自镇定,拱手道,"臣途径碎叶城时,恰逢西凉使团,他们主动邀臣一叙,臣不过虚与委蛇……"
"原来如此。"君昭临打断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皇叔为了军饷安危,连敌国使节都要周旋,当真是...用心良苦。"
君临霄喉头一哽,被她这话堵得胸口发闷。君昭临分明是在讥讽他通敌,却偏要说得冠冕堂皇,倒叫他辩无可辩!
"陛下..."他咬牙道,"臣对大周忠心耿耿!"
"朕自然信你。"君昭临走回她的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否则,怎会放心将北境军饷交予皇叔押送?"
君临霄被她这倒打一耙的功夫气得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算是看明白了——君昭临今日根本就没打算与他撕破脸,她就是要用这种绵里藏针的话,一点点将他逼到无话可说的境地!
"陛下若无其他吩咐..."他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臣先行告退。"
君昭临抬眸看他,似笑非笑:"皇叔这就走了?朕还想着,与您好好说说北境军务呢。"
"臣...身体不适。¥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君临霄硬邦邦地回道,脸色己经难看到极点。
"既如此,朕就不留皇叔了。"君昭临轻轻挥手,眸光却冷冽如霜,"北境风霜苦寒,皇叔...要好好休养。"
君临霄强压怒火,躬身退下。转身的刹那,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君昭临今日这般羞辱他,他迟早要讨回来!
殿门缓缓闭合,君昭临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冷却。
"陛下..."福公公小心翼翼地上前,"摄政王怕是..."
与西凉合作了。
"无妨。"君昭临打断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案上的奏折,"现在不要打草惊蛇,派人暗中跟着他。"
“是,陛下。”福公公下去着手去安排了。
摄政王府的书房内,瓷器碎裂声接连不断。
"废物!一群废物!"
君临霄一脚踹翻鎏金香炉,香灰泼洒在青石地面上,如同他此刻溃散的理智。他抓起案上的青玉笔洗狠狠砸向墙壁,玉石迸裂的脆响中,映出他扭曲的面容。
"王爷息怒!"谋士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地面,"那蚀阳散确实...确实下在了陛下的安神香里..."
"那她为什么还活着?!"君临霄一把揪住谋士的衣领,眼中血丝狰狞如网,"南疆人不是说此毒极其难解吗?不是说三月之内必会经脉尽断吗?不是说就连南疆皇室之人中了那毒,也很难找齐解药吗?"
谋士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说道:"除非...除非陛下根本没用那安神香..."
"放屁!"君临霄将人掼在地上,怒声道:"栖凰宫安插的宫人亲眼看见她每日戌时必点!"
"王、王爷饶命!"
谋士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君临霄的剑己贯穿他咽喉。鲜血喷溅在青玉笔洗上,将"忠孝节义"西个字染得猩红刺目。
"没用的废物就该去死。"
君临霄慢条斯理地抽出佩剑,任由尸体轰然倒地。
"拖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