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等明日她去了净心寺,说不定能解惑。,x`x!k~a!n_s`h?u^w?u\.-c*o`m+
君昭临叹息了一声,这皇家的秘密藏的真深,她查了这么久,还是查不到什么真正有用的。
主人格她到底知道多少呢?
罢了,要调查清楚真相,还是要找事情的当事人,如今,当年的事情,知道的只剩主人格了。
等她从净心寺回来再问问主人格,顺便让系统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不那么痛苦的办法让对方想起当年的事情。
净心寺的钟声穿透山雾,惊起檐角铜铃。君昭临拾级而上,玄色龙纹常服被山风卷起凌厉的弧度。
她未带仪仗,只晏颂安一人按剑随行,玄甲与青石板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陛下。"慧明大师立于菩提树下,白须垂胸,一双慧眼如古井无波,"老衲等候多时了。"
君昭临眉梢微挑:"劳烦大师了,朕今日前来,只是来看看朕那清修三载的皇姐。"
"阿弥陀佛,老衲己命人为陛下打扫清空东禅院。"老和尚手中念珠轻转,"请陛下和晏将军随老衲来。+看*书?君` -无?错_内¨容*"
君昭临点了点头,跟在慧明大师身后,她倒要看看,这慧明大师是不是真的很灵验?
不知道和钦天监相比,谁更厉害呢?
禅房内,一炷沉香袅袅升起。
“大师这是有话要同朕说?”君昭临看着带她来到禅房就没有离开的慧明说道。
慧明轻轻拨动佛珠,道:“阿弥陀佛,老衲是有话要和陛下说。”
君昭临走到一旁的茶桌前坐下,倒了两盏茶,把其中的一盏推至对面,道:“慧明大师请。”
慧明也不推辞,首接走到茶桌旁边,坐到君昭临对面,缓缓开口道:“陛下命格特殊,贵不可言。”
“呵。”君昭临轻笑了一声,"朕是皇帝,自然贵不可言,明眼人都能看出,大师就只为和朕说这些市井术士的套话?"
"老衲要说的是——"慧明突然首视女帝双眼,"一体双魂,紫薇星象。"
君昭临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这老和尚,比那小白脸裴无咎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啊。
她笑着把茶一饮而尽,装作什么都听不懂,道:“大师说的是何意?什么一体双魂?什么紫薇星象?朕怎么听不懂呢?”
慧明叹息:"执念如火,终将自焚。/r,i?z.h?a¨o¨w+e-n?x?u.e\.¢c~o+m-陛下可知,紫薇星现世本为救劫。若以杀止杀,终成新的劫数。如今,紫薇星黯淡,灾星却耀眼,执为绳,自缚千劫;杀作刃,反伤己身。"
“呵。”见老和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君昭临也不藏着掖着了,她首接放下茶杯,讥讽的说道:“大师说放下执念,如何放下?不过是刀子没挨在你身上,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如若不以杀止杀,如何理清朝堂乱麻?!”
老和尚枯瘦的手掌抚过念珠,不慌不忙道:“陛下可知,治水之道不在一味封堵?大禹疏浚河道,方解天下水患。执念如渊,越挣扎陷得越深。执念过重,终是苦了自己。杀念太深,只会徒增业障。这天下并非只有杀伐一条路可走,以仁德治世,方能得民心,保太平。”
“迂腐!”君昭临猛地抽出半截宝剑,寒芒映得佛像金漆都冷了几分,“如今朝堂蛀虫如蚁,贪墨成风,边境外敌虎视眈眈。若不挥剑斩尽奸佞,难道要我学那东施效颦,空谈仁德?”
剑锋一转,挑落梁间垂落的蛛丝,“您看这蛛网,看似轻柔,实则缚人于无形!执念如同这蛛网,什么时候理清了,捋顺了,将仇报了,才能放下。”
“阿弥陀佛,陛下只见蛛网缚人,却不见蛛网捕虫。看似对立之物,焉知不是相生?”老和尚看着掉落在他茶杯上的蛛丝说道。
“呵,无论是治国还是执念,需要的不是慈悲的菩萨——是能砸碎地狱的阎罗。大师怕是在寺庙中待了太久,不知道外面人心险恶。"君昭临起身走至窗前,轻声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慧明见劝不动对方,长叹一口气。
“大师刚刚说紫薇星是什么?”君昭临追问道,她对这个还挺感兴趣。
“紫薇临世,三国统一。”慧明回答道。
“那你刚刚说紫薇黯淡,灾星闪耀是何意?是不是说明天下要乱了?”君昭临有些担忧的问道,她还没有处理好一切,现在天下还不能乱啊!
晨钟响起,惊起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