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她上前一步，声音发颤，"为什么不辞而别？"

赵宥握紧缰绳，指节泛白："臣......有军务在身。"

"骗子！"永乐突然提高声音，"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对我说？" 赵宥，告诉我，你是为了不让我和亲才出征的对不对？傻子，傻子！

晨风吹起她的衣角，单薄得像只随时会飞走的蝶。赵宥别开眼，不敢再看。

"殿下请回吧。"他硬起心肠，"边关路远，臣......赶时间。"

"我等你回来。"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他耳边。赵宥猛地攥紧马鞭，胸口疼得几乎窒息。

"不必等。"他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臣不会再回来了。"

永乐脸色瞬间惨白："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他强迫自己首视她的眼睛，"此战凶险，臣己写好遗书。若败，自会有人送臣的骨灰回京；若胜......"

他顿了顿，狠心道："臣也会自请镇守边关，永不回朝。"

永乐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为什么......"

"因为殿下值得更好的人。"赵宥眼眶猩红，却转过身去，他怕自己再看一眼就舍不得离开了。

“可我觉得你就是最好的。”永乐哽咽地说道，赵宥心中闪过一丝动容，可他知道，自己此行，九死一生，他不能害了她的一生。

“公主莫要说胡话了，臣是公主的太傅，也是公主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公主不要再说这种话……臣要走了，公主…请回吧。”

赵宥说完之后，便扬起鞭子，骑马离开，也没有再理会一旁的永乐半分，等他骑马出了城门后，他偷偷转身看了她一眼，再转身的瞬间，一滴泪砸在马背上，很快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