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针扎进楚墨膻中穴的瞬间,他就剧烈抽搐起来。\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沈若的手被震得发麻,针尖在皮肉里颤巍巍打了个旋。楚墨颈侧的青筋暴起,紫黑色顺着血管往上爬,眼看就要漫过下颌。
“丫头!他脉象乱了!”
老妪捂着流血的肩膀走过来,指甲掐进沈若胳膊,“这毒不对劲!”
沈若咬着牙捻转银针,凤凰针的红宝石出乎意料烫得吓人。她猛地想起空间里那株千年雪莲——当年在相府地窖发现时,花瓣上还凝着冰碴子。
“按住他!”沈若吼出声,指尖在药箱里疯狂翻找。银针刺破指尖的瞬间,她将血珠滴在雪莲花瓣上,趁着那抹殷红渗入肌理,狠狠按在楚墨心口。
“滋啦——”
皮肉相触的地方冒起白烟,楚墨喉咙里滚出困兽般的嘶吼。
沈若死死按住雪莲,指缝里漏出的热气烫得她指尖发疼,不敢松分毫。
清醒过来的太子在一旁看得发抖,他指着楚墨的脚踝:“那里!他刚才被那人踢了一脚!”
沈若低头,楚墨的靴筒果然渗出黑血。她一把扯掉靴子,看见个乌黑的牙印,齿痕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根本不是箭伤,是被人用毒牙咬的!
“是尸蛊!”
老妪的声音发颤,“西域最阴毒的玩意儿,用活人血喂大的!”
沈若的头皮一阵发麻。~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她摸出三根银针,呈品字形扎在牙印周围,又将凤凰针从楚墨膻中穴拔出来,对准他足底的涌泉穴狠狠刺下去。
“楚墨!看着我!”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想想三年前你在相府后院说的话!你说要护我一辈子的!”
楚墨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瞳孔里映出她的影子。他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硬生生将窜到喉头的黑血咽了回去。
“好……若儿……”
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死不了……”
雪莲花瓣在他心口渐渐枯萎,沈若刚要换第二片,钟楼的木门被撞得粉碎。
十几个黑衣人踩着木屑冲进来,为首的老者脸上有道蜈蚣疤,手里的骨笛正呜呜作响。
楚墨的身体立刻抖得更厉害,脚踝的牙印渗出的黑血开始冒泡。
老者笑得露出黄牙,出声:
“师兄的蚀骨散,加上我的尸蛊,沈若皇后,这滋味如何?”
老妪抓起地上的鼓槌就砸过去,被老者用骨笛轻松格开。
他舔了舔笛身上的血渍,出声:“老婆子不中用了,蚀骨散该发作了吧?”
老妪瞬间闷哼一声,左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垂下来,皮肤下像是有虫子在爬。+x-k,a¢n+s¢h-u+j_u?n+.~c\o¢m^沈若眼角余光瞥见,她的指甲已经开始发黑。
“暗卫!”
沈若急得心头火起,摸出药箱里的砒霜粉,“护着太子!”
暗卫们立刻将太子围在中间,刀剑出鞘的脆响里,沈若将砒霜粉撒向空中。
老者的骨笛刚抬起来,就被呛得剧烈咳嗽——他没想到这皇后敢用如此阴毒的法子。
沈若扑过去,凤凰针直刺老者眉心。老者反应极快,偏头躲开时,银针擦着他的耳骨飞过,钉进后面一个黑衣人的咽喉。
“有点意思。”
老者甩动骨笛,笛尾的尖刺直戳沈若心口,“把空间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沈若侧身避开,靴底在满地木屑上打滑。她看见楚墨挣扎着想爬起来,因被尸蛊折腾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眼底的红血丝像要炸开。
一股狠劲从沈若心底窜上来。
沈若反手抽出药箱底层的手术刀——这是她穿越时带的唯一现代物件,平时用来给楚墨处理箭伤的。刀锋划过老者手腕时,骨笛哐当落地。
“你敢伤我?”
老者捂着手腕嘶吼,伤口处的血变成了墨绿色,“我要让你和这废物皇帝一起下地狱!”
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肉瘤,每个瘤子里都裹着条白色的虫子。
沈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死死盯着他的动作——他正要用指甲把肉瘤抠破!
“楚墨!火折子!”沈若吼出声的同时,手术刀已经捅进老者腹部。
楚墨不知哪来的力气,摸出怀里的火折子狠狠掷过来。
沈若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