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小时候的趣事,感叹着父皇母后若还在就好了。
慕容临湘拍了拍慕容明宸的肩膀,:"我先护着你,以后你可要护我一辈子哦!"
……
公主寝殿内、
玄铁匣“咔嗒”一声弹开,
“公主。”青鸾将人皮面具摊在掌心,粗粝的皮面泛着冷光,“六皇叔定有密探盯着城门,这张脸能混过去。”
慕容临湘对着铜镜扯下面上金箔,粗糙面皮贴上脸颊时痒得她皱眉。
青鸾蘸了朱砂在她眉间点出道疤痕,末了拿掉她发间东珠:“灰布劲装在暗格里。”
装扮好,青鸾拽着慕容临湘掀开密道暗门,霉味混着泥土味扑面而来。
密道顶的碎石簌簌往下掉,慕容临湘摸着墙根往前爬,原来从公主府的密道就能直通到暗桩所在之处。
青鸾熟悉的驾起牛车,慕容临湘坐在另一侧。
城门守卫喊:“药商老张家的?天色不早了,这时候还出城做什么?”
“给贵夫人抓安胎药,还差一味!要去乡下庄子里去取。”青鸾粗着嗓子应,,“人命关天,耽搁了指不定脑袋都保不住的!”
城门吱呀打开时,慕容临湘的手心全是汗。
夜漏三更,两人摸进山脚下的“福来客栈”。
老板娘裹着蓝布衫从后厨出来,瓷碗里的热汤腾着白雾:“两位客官赶夜路,喝碗热汤暖暖?”
青鸾的剑突然出鞘。
“当啷”一声,汤碗砸在地上。
慕容临湘盯着溅到腰间的汤渍——九曲鸳鸯佩莹润的红白玉正缓缓变紫。
“毒汤。”她捏紧玉佩,“好个福来客栈,专宰夜行人?”
老板娘的脸瞬间扭曲,后厨冲出七八个拿刀的,刀光映得烛火忽明忽暗。
青鸾的剑挑飞两把朴刀,慕容临湘趁乱抓起柜台上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砸向最近的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