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
盛挽没有说话,陪着他一起躲到柜子里,这柜子够大,是当初他们住一个房间时马文才就让马桥准备了一个超大的衣柜,好放置他跟阿挽的衣裳。
她从抱住马文才,一点点去亲吻他的泪珠,马文才哭的很可怜,也很好看。
马文才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阿挽没有嫌弃他,还陪他一起“躲起来”,好像阿挽的每次出现,都给了他一道光,阿挽就是他的救赎。
第一次是荧石,第二次是陪他一起淋雨,第三次是当着众人面维护他,第西次是替他挡鞭子……好多好多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而现在,阿挽也在他身边,阿挽太好了,他太贪恋太贪恋阿挽的陪伴和怀抱了,还有她的爱。
“脏,阿挽。”他一边说话,一边泪水也越来越多。
盛挽亲亲他的眼睛,经过泪水的洗涤,他的眼睛即使在黑暗的柜子里也似乎亮的惊人。
“不脏,可别哭了,再哭可就不俊俏了。”
“文才知道的,我喜欢俊俏的公子。”
“文才的理想不是当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吗?哪有大将军会躲在柜子里哭的?”
她虽然喜欢看他哭,可被她欺负的哭和现在心理阴影恐惧的哭可不一样。
马文才紧紧搂着盛挽,阿挽对他真的好温柔:“阿挽会不会觉得我没出息很丢人?”
“不会,文才是最有出息的人了。”盛挽的声音温柔极了,轻轻拍着马文才宽大的后背。
“真的吗?在阿挽心里我是最好的吗?”
泪水滑落至盛挽的脖颈处,温温热热的,盛挽轻推开马文才,亲吻在马文才的唇上。
“文才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无论文才是桀骜不驯也好,强势霸道,专横跋扈也好,还是偏执阴鸷也好,高傲自大也好,还是对我呵护备至也好,还是像现在一样是个小哭包也好,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马文才听了盛挽的话空虚的内心被填的满满的,阿挽不会嫌弃他没出息,不会嫌弃他性格上的缺陷,不会嫌弃他高高在上那副嘴脸。
(绵绵:“你也知道你那高高在上的嘴脸啊!”)
他向盛挽解释了他为何会躲在柜子里,也承认自己怕黑,他也不想面对阿挽时有秘密。
盛挽心疼的抱着马文才,马文才无比确信,此刻阿挽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