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有那么多缺点阿挽还愿意在我身边?”
马文才这话看似试探,其实也是小心翼翼的,他也是心慌的,他想让盛挽说爱他。¨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因为我为你而来,从茶馆相遇到相识,从杭城到尼山书院,从茫茫众生的人群里来到你身边。”
“而且,是文才先找到的我。”
盛挽与他额头相抵,马文才哭的更大声了,从没有人这样爱他,从没有人说是为他而来。
“我爱你,阿挽,我爱你。”
爱这一词,也是他从盛挽给的话本里学来的,他早就想对盛挽说了。
盛挽摸着马文才的脸:“嗯,我也爱你。”
马文才心跳声大的出奇,他真的好高兴,心中的喜悦无法言说,他抱着盛挽就一顿啃,他的吻比以往都要更加激/情/热/烈。
几乎是要把盛挽吃了一般,盛挽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的指尖轻/颤/着解开盛挽的衣衫,他炽热的吻也渐渐向下,亲吻着她的脖颈,亲咬着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她的肌肤比上等的丝绸还好,洁白无瑕,触感细腻柔滑,马文才爱不释手,一手也紧紧揽着她的腰。
轻吮着……
盛挽的指尖插进马文才的发丝,马文才这样撩拨她,她不管,今天必须吃上肉,这段时间她可忍耐了许久了。eEμ?Z!?*小;?说¤:网¨. ˉ÷最¥新?>-章÷?节*更/,新ˉ?快??
“阿挽,阿挽。”
“嗯,我在。”
此刻两人的衣衫都挂在了腰间,盛挽抬起他的下巴,满含/情/欲的眼神望着他,烛光透过柜子的缝隙照在盛挽的脸上。
马文才情不自禁吻了上去,阿挽就是明晃晃勾/引他,他觉得身体很是紧绷,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阿挽……”马文才还是想留到新婚夜。
“马文才,你是不是不行?”
盛挽气急了一口咬在马文才的脸上,马文才兴/奋不己,阿挽是想要他的!
而且阿挽说他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阿挽,我行不行,你帮我的时候不就知道吗?”马文才靠近盛挽的耳边,眼底满是侵占,像一条毒蛇紧紧盯着盛挽。
盛挽丝毫不落下风,双手攀附这马文才的脖颈,声音娇媚:“我不管,证明给我看~”
“而且……文才不是怕黑吗?躲在柜子里做,会不会以后就不怕黑了?”
“嗯?你说呢?”
马文才眼里闪着疯狂和偏执,他低低的笑了出来:“我觉得……阿挽说的对。”
………
马文才身体力行的告诉了盛挽他行不行,是不是男人。
盛挽紧抓着马文才的后背,指甲嵌入他的脊背里,马文才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格外刺/激。,2¢c+y+x*s′w¨.′c?o`m~
但他始终心疼她:“阿挽,疼不疼?”
“嗯…还好。”
马文才怜惜的亲吻她满是细密汗珠的脸颊:“乖~一会就不疼了。”
………
这一夜,除了第一次,马文才格外凶狠,无度/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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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挽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她知道马文才体力好,没想到这么好?
马文才仿佛找到了新大陆一般,要是他早知道跟心爱的女人做这事这样愉/悦,他就不会忍到现在。
房间里各个角落都弥漫着……两人的气息。
此刻盛挽看着马文才,指尖划在他精壮的身躯上,眼神戏谑。
“不是一首忍着么?现在不忍了?”
马文才抓住盛挽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阿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好歹,别打趣我了……”
“现在,认真一点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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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盛挽醒来,身上己经干净舒爽了,就知道马文才昨日夜里给她清洗了,她居然累的睡了过去,小年轻体力就是好。
绵绵看了一晚上马赛克天都塌了,还以为咋了,看盛挽还活着他就放心了。
(盛挽os:“活着,好像又没完全活着。”)
盛挽正起身,马文才正好端着精致的饭菜进来,赶紧放下后去扶着盛挽。
“阿挽,我扶着你。”
盛挽被马文才扶着下床,她脚步虚浮,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满是痕/迹的躯/体,马文才喉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