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穿了脑袋。
“团长!是王喜奎打的!”不远处一名战士大喊。
“哈哈哈哈!老子就知道是他!”李云龙大笑。
某处掩体后面,弹雨如织般扫过。
王喜奎趴伏在一道干裂的土垒后,双肘支地,指节泛白。他手中的中正式步枪被他擦得锃亮,枪口微抬,透过准星,正锁定远处一道岩缝后猛烈喷火的日军机枪手。
那挺歪把子机枪咆哮不断,射线交织,将八路军阵地死死压制。王喜奎屏住呼吸,眼神沉静得如同井水不波。他缓缓扳动击锤,扣指无声。
一道白烟自枪口迸出,子弹瞬间撕裂空气。
“啪!”
一声闷响,机枪手应声倒下,机枪声骤止,岩缝后冒出一股鲜红的喷涌。
王喜奎面无表情地拉动枪栓,弹壳跳出,下一颗子弹迅速入膛。
第二个目标显现。
这次是在一棵榆树旁的重机枪手,此时,他正与副手低头换弹链。王喜奎的眼睛微眯,身体纹丝不动,像雕塑般贴在土色中。他轻轻吐了口气,在胸腔内调整心跳节奏,手指缓缓收紧——
“啪!”
子弹准确贯穿树干边缘,洞穿目标的左颞,鲜血迸射,敌人仰倒在地。
很快第三个目标进入王喜奎的视线,日军机枪手在沙袋后面疯狂开火,子弹打得土屑乱飞。
王喜奎的眼中浮出一点寒光。他没有说话,依旧沉默地瞄准。风速、距离、遮挡物,全在他脑中飞快划过。
“啪!”
敌人的脑袋忽地后仰,重重砸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被扯着线抽走。
三枪三敌,全是日军的火力点。
几名战士将目光望去:“老王,真有你的!要是没你,不知道多少弟兄要被这几挺机枪打死!”
“奎哥!抽烟不!”一名小战士兴奋得从上兜里,取出半截发霉的香烟,递到王喜奎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