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真面目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推翻她呢？即便是在她们最憎恨姜佑的时候，她们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妄想。

“我们能做什么呢？”有人喃喃自语。她们只是所有人中地位最低下的虚女罢了，她们连自给自足都做不到，又怎能推翻镇北王的统治呢？

“你们可以的！”阿秋给了她们肯定的答复，“只要你们二次觉醒了空间，你们就能有所作为。”

听到“二次觉醒空间”这几个字，所有人都应激反应了。她们正是因为这个目标才被姜沐送到此处受尽非人的折磨，怎么被救了，还要听到这几个字？

若不是面前的人是救了她们的人，她们怕不是要群情激愤到把说出这句话的人打死。

她们一脸警惕地看着阿秋，就好像阿秋只要做出和闻药师一样的事情，她们就会联合在一起反抗她。

阿秋能够理解她们的应激心理，这是受到创伤后的自我防御机制。

“你们放松，我不会像闻药师一样拿你们做实验的。我带你们去我的空间吧，我将闻药师和姜沐都囚禁在那里了，你们想要去看看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疯狂地涌到阿秋面前：“去！带我去！我要去看看！”

她们各个咬牙切齿，哪怕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她们也要用自己与生俱来的牙齿和双手，将那两人撕烂，咬死！

想要宣泄的情绪如同洪流一般无法再堵起来，只能任由她们宣泄过后，她们才能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