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回到了那个地下的试验场。′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或许是出于对自身能力的自信,整个地下试验场除了闻药师本人这一个实验者以外,没有任何安防人员,这倒是便宜了阿秋的行动。
她逐个地将格子间的大门打开,想让那些被关着的女子有机会走出困着她们的牢笼。
令阿秋没有想到的是,格子间的大门虽然被打开了,门里的虚女们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出来。她们神情呆滞,仿佛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阿秋打开了大门一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无声息。
阿秋不得不弄出一些声响,企图引起她们的注意。
“闻药师已经被我抓起来了,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已经安全了!”阿秋大声地叫喊着。
在空旷的长廊下,阿秋的喊声形成了一声声的回音,尽管如此,抬头看她的人寥寥无几,甚至有人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就蜷缩在一起,开始涕泗横流,含糊不清地叫喊着什么。但她们没有舌头,谁也没能听清她们在哭喊些什么。
没奈何,阿秋只能一个一个地走进格子间,将里面的人背出来。
她们大部分人身上都布满了被折磨的痕迹,阿秋看着都忍不住落下泪来。`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她抹了一把眼泪,将她们轻轻地放在过道上。
有个别的虚女是清醒的,她们看着阿秋的眼神是木讷涣散的。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试验,她们的心气早就已经被击溃了。
或许,她们还在镇北王府里的时候,就已经被姜沐磨灭了心气。看到这一幕幕的惨状,阿秋觉得“罄竹难书”都不足以道明姜沐与闻药师两人的所作所为。
她细声细语地安抚着众人:“你们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放心,你们很快就不会痛了。”
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救治这些虚女。若是再放任她们恶化下去,阿秋可能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几名虚女在她眼皮底下咽气了。
她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个起手,一股治愈的绿色光晕在阿秋身上浮现。绿色的灵气变成一条长带,将所有受伤的虚女们都圈在了中央。
紧接着,光带开始向着天空延伸,当所有的光带在顶峰汇聚的时候,它们化作了一阵“灵雨”,纷纷扬扬地落到了所有人的肌肤上。
几乎就在“灵雨”没入身体的瞬间,她们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痕就开始快速消失。-1¢6·k-a-n.s!h·u_.¨c¢o!m_伤痕逐渐蜕化成死皮脱落。不多时,所有人的肌肤都变成了如婴儿肌肤般柔嫩的新皮肤。
昏昏沉沉的人开始逐渐清醒过来,“灵雨”下的力度更大了一些,将她们的身体包裹起来,化作了一个个的“蚕茧”。
阿秋站在一个个“蚕茧”外围,注视着这一切。她知道,她们都在她的治愈之力的作用下开始恢复。断肢在重生,就连被闻药师剪去的舌头也开始在这股治愈之力下重新长出。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她们看着自己光洁的肌肤,张了张嘴,体验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舌头。一个个都恍如隔世。
等所有人都恢复后,绿色的光带又化作一阵清风,将所有的污垢都吹向远方。
场面安静落针可闻,恢复如初的虚女们没有哭泣,也没有人开口说话。她们只是定定地看着阿秋,像是期待从她的口中听到什么一样。
“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阿秋已经是第三次说这样的话了。
这一次,终于有人开始回答阿秋。“闻药师呢?”声音清脆,阿秋循着声音看去,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小的虚女,看样子好像只有十三四岁。她怕是刚在县衙进行过觉醒仪式,就被人送去了镇北王府的牺牲品。
“他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你们放心,他再也没办法迫害你们了。”听到这话,其他人的神情开始有了剧烈的变动。
“就算把闻药师关起来又怎样?只要姜沐还在,只要姜佑还是一天镇北王,整个北疆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这次是一名年纪稍大的虚女开口。她的神情带着看破一切的萎靡与无望。
阿秋拉起她的手:“所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推翻姜佑的统治,开创一个新的北疆?”
众人被阿秋的豪言壮志给镇住了。
“可、可是姜佑她是星女啊……”即使这些人都憎恨姜佑,但掩藏在憎恨之下的更多的是害怕。
姜佑就好像是一座立在她们面前的高山,她们终其一生连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