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她与祁延琅一样,始终介怀此事。
他并未轻描淡写地说这无足轻重,只是语气轻松地问道:“那阿秋可曾想过,日后要与怎样的人共度余生?想嫁个什么样的妻主?”
阿秋摇头,她怎可能嫁人?
“从未想过,我一首觉得自己不会嫁人,也不愿嫁人。独自生活也很好。”她的语气倔强而坚定。
“或许你可以考虑看看。”容与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无论男女,都不过是与你相伴之人。只要心之所向,便是良配,何须在意性别?”
阿秋仰首望向浩瀚星空:“可少爷的未婚妻尚未应允退婚,这般情形下,您的心意恐怕只会徒增他人困扰。”
她在容与身边时日己久,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多少都知晓几分。
容与无奈轻笑:“连这你都清楚?”
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与她本无情意,不过是利益结合。她不肯退婚,无非是我给的补偿未达她预期。这婚约于她不过是讨价还价的筹码,只要条件谈妥,没有退不掉的亲事。”
阿秋望着胸有成竹的容与,不置可否,只轻声道:“那便等少爷与那位贵女退了亲,再议我们的事吧。”
容与心中暗喜,这当真是个极好的开始。这意味着,他在阿秋心里的位置己经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