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温屿摸着憋下去的荷包,心头直滴血。她低头抹着干干的眼角,哀伤地道:“我不知荀老东家已去世,否则,怎能不上门去拜祭。”
阿山宽慰了两句,便没再多说。东西放好后,与吴伯一道离去。
荀舫在灶房生火煮粥,温屿也走进去,在小杌子上坐下,道:“你阿爹去世了,明早我们去买些香烛纸钱,前去磕个头。”
“不去!”荀舫一口回绝了。
温屿本来在心疼香烛纸钱的钱,她